“是,掌门!”执刑的两名弟子见掌门发话了,也不敢徇私了,这仗打在身上有多疼,他们多多少少领教过,这次这人有得苦头吃了。
“唉哟!痛死我了!”狠狠几仗下去,少年痛得抓紧了身下木凳,仰起了脖子痛呼不止。
“邹师兄,日后戒律堂便交给项长老。”于天薇对姓邹的大乘师兄介绍项兴,“项兴,戒律堂新任长老,日后戒律堂的一应事务,由项长老决定。”
邹师兄一脸解放了的轻松表情,笑道:“太好了,项长老,这群难管的小兔崽子以后就交给你了。”
邹师兄与项兴打过招呼后,火速离开了戒律堂,回自己在山上开辟出来的僻静洞府闭关修炼去了。
交代好项兴后,于天薇也离开了戒律堂。
刚好那少年的三十仗也打完了,第一次受罚只有十仗,而后是二十仗,三十仗,这是他第三次受罚了,屡教不改。
“谨记教训,莫要再犯。”项兴朝少年告诫道。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少年从没受过这样重的刑罚,痛得奄奄一息。
一年后,丁拓与严四一行人历练回来了。
丁拓一回来,就发现门中原来很喜欢他的师弟们对他满脸怨怼,他寻思着自己一直在外面历练,也没干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啊?这是怎么回事?
“好你个丁拓,弄了这么一尊煞神到戒律堂,自从受了一次罚后我夜夜做噩梦,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我也没犯多大错,落在那项长老手里,一被罚得得死去活来,我恨死你了!”
“项长老?啊,我想起来了,项兴师兄,他人不错吧?”丁拓想起来了,他真来龙玄宗了呀,真是太好了。
“不错你个****!”田沅用极其肮脏的词汇怒骂了丁拓一通,本来在龙玄宗规矩少,也没什么人管,自由自在的。
自从一年前来了一个项兴,项兴打了鸡血似的,与掌门制定了诸多规矩约束他们。
什么不得酗酒,不得淫乐,不得私自斗殴,不得言语或行动侮辱他人,不得奇装异服。。。。。。
丁拓被他骂的怒气冲顶,控制不住的一巴掌打在了田沅脸上,这一巴掌直接把筑基期的田沅扇飞了。
轰隆一声,田沅趴在地上,捂着红肿的脸,一颗牙齿吐了出来,他没哭,哈哈大笑了起来。
“丁拓,哈哈哈,你触犯宗门戒律,你殴打我,准备受罚吧!”
“你们过分了啊。”丁拓反应过来,自己是中了他们的激将法了,他们是故意想看他受罚,因为是他将项兴劝到龙玄宗来的。
这一年他们在项兴手中吃了不少苦头,又打不过项兴,只能将这笔账算在他头上了。
“哼,反正是你招来的人,你自己领会领会!”田沅从地上爬起来,拖着项兴去了戒律堂。
“项长老,你看看我这脸,我这牙,都是丁拓打的,您必须好好罚他!”田沅给他展示了自己红肿的脸,又张开嘴让他看看自己缺了一颗牙的嘴。
“殴打师弟,杖责一十。”项兴一本正经道。
“项长老,是他先辱骂我的,我有证据。”丁拓拿出留影石,方才发生的一幕放映了出来。
“侮辱师兄,杖责一十。”项兴继续道。
“您不公平!我就骂他两句,他打掉了我一颗牙,凭什么都是打十下?”田沅直呼不公平,从前辱骂都是打五下的,凭什么打他十下?
“辱骂师兄本应仗责五下,明知自己实力不济,还要侮辱惹怒强者使自身受损,是为第二错,仗责五下,故意算计使得师兄触犯门规受罚,是为第三错,仗责五下,一共十五下,还是你觉得应该打十五下?”项兴一一细数田沅的错处。
田沅听到十五下,生怕项长老下一刻改了主意,立刻举手道:“我愿意!十下就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