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师兄,是我呀,还记得我吗?等会儿下手轻点呗!”丁拓朝项兴使了个眼色,使劲儿眨眼睛,给他放放水呗,他俩好歹一起打过厉害妖兽,也算生死之交吧!
“行刑!”项兴没有理会丁拓,他当然记得这少年,但错了就是错了,刑罚就是刑罚,不容懈怠,不容徇私。
“项师兄,你好无情哦!”丁拓撇撇嘴。
丁拓与田沅都趴在了长凳上,咬牙受刑。
田沅已经被打出经验了,他就有点喝酒的小爱好,一不小心就容易喝多,他是戒律堂的常客。
丁拓还是第一次受刑,他从踏入龙玄宗,一直都是规规矩矩的修炼,没有干过什么出格的事,就没进过戒律堂。
“怎么样?这滋味不好受吧?”田沅趴在长凳上,朝丁拓露出一个笑容。
“哼,十下而已,我一个金丹修士,还能怕这点疼?”丁拓有恃无恐,作为金丹修士,他肉体防御还可以的,行刑的又不是特别特别厉害的修士。
一顿打下来,丁拓还能正常走路,他拍拍屁股,朝田沅道:“也就这样。”
而后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戒律堂。
“。。。。。。”田沅低下头,默不作声,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本想整整丁师兄,让他也尝尝被杖责的滋味,结果人家一点事都没有,反倒是自己又挨了一顿板子。
丁拓回到自个儿房间后脸色立马变了,摸了摸屁股,口中嚷嚷着,“哎呀哎呀好疼!”
戒律堂中被下了禁制,金丹及以下修士受罚与凡人受罚无异,实打实的打到了肉体,实打实的疼痛,方才他也不过是为了面子在田沅面前强撑罢了。
丁拓趴到床上,手指玩着床单,一点都不想动,嘟囔道:“项师兄也太无情了。”
“这不正是他的长处。”严四沉声道。
有这样一位严厉的戒律堂长老在,这一年师弟们修为都高出了许多,一年比上往年两年的修炼了。
“唉哟,快给我擦点药,疼死我了。”丁拓趴在床上哀嚎,指挥严四给他擦药。
“自己吃丹药,擦药,麻烦。”严四有些无语。
“你懂什么?丹药当然要囤起来,花在刀尖上,小小的皮肉伤,不值当用丹药,涂点药过两日就好了。”
丁拓有自己的一套活法,无论是丹药还是灵石,他是能囤则囤,能不用绝对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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