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这也能去参加比赛?” 陈郁森呛了下,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成欣然带他去了住院部前的花园,这里有夏日难得的阴凉,很多复建的病人在这里一圈圈地散步。 一条长凳,两个人各坐一边。 成欣然闭上眼,深深吸气,感受蝉鸣喧嚣和绿叶的庇荫。 她笑问:“Ethen,觉不觉得医院很适合拍东西?” “拍什么?” “来这里拍这些人,所有的人。这里到处都是求不得的人,我们拍东西,说到底就是拍心里的那些求不得。” “嗯,”陈郁森抛给她一罐冰雪碧:“那以后咱们可以来医院拍。” 成欣然低头笑笑,屈指打开雪碧,噗呲一声,气体喷射出来,赶紧仰头啜了口雪碧,带出来久违的清爽。 陈郁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