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老看不到,却能第一时间听到。当石棺内的挥剑之声带着寒光刺向独孤万里时,聂老大喊一声“当心!”,这让已发现有异常的独孤万里,立马回闪了一下,避开了剑锋,就是这一闪,却是报住了他的性命。
“呲”的一声,在这情急之下,独孤万里虽是及时回闪,但毕竟回身有限,锋利的长剑还是刺入了独孤万里的左肩处。
“起!”独孤万里一吃疼立马驱动体内真气,不管肩上伤势,拉住刺上来的手臂,狠狠的把他甩了出来。
“嘭!”的一声,甩上之人重重的撞在了石壁上,而后跌落地上一时伤重昏迷了过去,人脸朝地,旁人却是看不清来人是谁?
如此猛然一幕,让张昔炎与聂老立马拔出长剑,杀向了对方。
“这人是谁?”聂老扒开对方身体,有所不可思议道。
“是他…”,张昔炎大惊,看着面前之人,不禁大吃一惊。
这时独孤万里也已带伤走了过来,惊奇道:“怎会是他,他跟踪我们作甚?”
“你们到底说着谁?欺负我看不清是否?”聂老大急,这让认识的两人立马反应过来,道:“聂老,此时就是雀墓村的长老之一,昨日敬酒给万里前辈的那位。”
“哦,他为何要如此?”聂老狐疑,心中已是盘算了起来。
独孤万里摇摇头,有所不忍道:“不知,昨日还敬我花间醉,不想今日我便伤了他。哎~师兄我们只能把他绑了,带到雀墓村中才能解开这个谜底了。”
“师弟说的极是,小炎把你的腰带解开,把这位长老绑了,手脚都要绑,而且嘴上也要堵上东西,防止醒来后自尽。”聂老说话,这让张昔炎立马行动起来。
当他解开腰带,滑下裤子时,一脸无辜道:“聂老为何是我要解开裤腰带?我裤子都穿不上了?”
两人一听,低声一笑,便有独孤万里揶揄笑道:“裤子不穿无妨,里面穿着就好,只不要把最里面的东西露出。呵呵。”
“万里前辈,你在欺负我,可是以大欺小。聂老你可帮我做主。”
“小炎,这活定是你来做,不然你叫我俩这大老爷们解开裤腰带这像话吗?再者你年纪小,我在你这种年纪有时没衣没裤穿,还光屁股呢,哈哈!赶紧吧,我们还有要事要做。”
一语话罢,聂老转过身去,对着独孤万里关心问道:“如何?不碍事吧?”
独孤万里只是摇摇头,极其淡然道:“无事,小伤而已,包扎一下便好。”
“等到了上面,我那里有金疮药,到时敷一敷会快点好。”
“多谢师兄。”
“说啥呢?都是同门师兄弟,下不为例,以后不准说了。走,我们去看看张姓先祖的棺椁。”
话罢,两人走向石棺。独孤万里仔细的查看了棺椁内的东西,出了几件衣服外,并没有发现有其他东西,连骨头渣子都没有找到。
“不会是衣冠冢吧?”独孤万里心中惊叹,不可思议的脱口而出。
“极有可能,张姓先祖费劲心思做了这个即可开启又可关闭的石棺,本身就不合理,方才我也考虑过。若是我,定会造一个只许进不可出并让后人不可能用机关打开的墓穴了,他造这个衣冠冢就是想迷惑我们,他们的棺椁定藏身在这里一处极其隐秘之地。我们可要好好找找了。”话罢,聂老又一次静下心来思虑了起来。
张昔炎已绑好地上的长老,走到石棺旁,看了里面的衣服,惊起道:“这真是衣冠冢啊,既然张姓先祖要迷惑众人,说明神灵朱雀对他极其重要。”
独孤万里马上接话道:“当然了,朱雀乃是天地神兽,活着时便可造福一方,神奇异常,死后定会留下一些特殊的东西。这张姓先祖定是知道这其中的要害,便来了这出迷惑之计。看来他俩棺椁就在这洞穴内,但要找出他们可要费一番脑力了。”
“这机关还是在这洞穴里,我们再找找。”聂老思忖一会,有所明了后,便道。
“聂老方才您不是说了吗?他设置的机关许进不许出,我们找出这个机关活扣有何用意。”张昔炎不解,马上问道。
“先确定真正的棺椁在这里面。”
一语话毕,聂老便让独孤万里与张昔炎沿着石壁又一次仔细寻找了起来。
三人分头行动,两个靠眼力,一人靠耳力。
三人在洞中按顺序的用剑柄在石壁上敲敲听听,当张昔炎与聂老汇聚到长老被绑处的石壁处时。
突然“咚咚”两声,立马影响了聂老的注意,聂老又敲了一下还是“咚咚”这与其他地方的“吭吭”不同,此处是空的。
而此时张昔炎却是看到了石壁上方出现一条缝隙,按常理来说刚才的长老重重的撞到这里,若是石壁瓷实是不可能会被撞出缝隙,所以只有一个解释便是这道石壁后头是空心的。
两人的结论都指向了这副刻画后面极有可能就是棺椁的存放之处,就在这时,独孤万里却是大声叫道:“我这里找到了机关活扣。”
这一叫唤,把两人立马吸引了过去。
独孤万里指指面前的画作,极其自信道:“这机关活扣就在张姓先祖上茶给他父母的茶杯上,你看。”
话罢,独孤万里手上用力往前一推,画上的茶杯进没入了石壁里。
“但与师兄说的极是,这是一个一次性机关,只能用一次,用完便无用了。”
“好!这张姓先祖与朱雀的棺椁就在这石壁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