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谁!”
“秦江!你个孽障不老实去秦家柴房呆着,竟敢擅闯秦家的禁地,还打伤了秦家奴仆!”
“本来还想你今天如果表现不错,秦家给你留条性命呢,如今看来不用了!冒犯祖宗安息之地,该死!”
秦家族人正在给祖宗牌位磕头,见秦江进来,一个个怒不可遏起来,把秦江堵在了祠堂大门口。
秦家保镖也全围了上来。
“今天如此重要场合,你竟敢过来闹事?!”
“畜生!你怎么不去死,不去死!当年就该给你娘下药,流了你这个孽障!”秦云海勃然大怒,指着秦江吼道:
“给我把他抓起来,打!往死里打!”
他怒了!
在秦云海看来,秦家提出了这种苛刻条件,秦江接受不了,因此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来秦家闹了。
秦江不想好,也不让秦家好,要秦家在夜天帝和杀帝面前丢人!
要秦家在七省富贵面前丢人!
秦江该死!
罪该万死!
十几个秦家保镖戾气轰然而出,朝秦江奔来,他们都是小至尊,释放的气浪混合在一起,形成了可怕的风暴。
若不是在秦家祠堂里要有所收敛,这股恐怖风暴能将周围一切摧毁!
“住手!”沈如霜提着雪白长裙走了进来,和要结婚似的。
众人不由一愣。
秦云海抬手阻止保镖,走上前来。
“秦江,三个月了,没想你还没有认清现实,脾气一点就爆!”沈如霜满脸寒气的盯着秦江,眼里尽是失望。
韩信还能忍受胯下之辱呢,哪怕秦家提出的条件苛刻,秦江如果忍受一下,秦家看他如此虔诚,或许会尽释前嫌,至少不会再针对秦江。
双方井水不犯河水。
可如今呢?秦江把最后的机会作没了!秦家一定秋后算账!
秦江面沉如水,看向秦家大殿中供奉的灵牌,眼睛微微一眯。
你们这群老东西现在都给我睁眼,看看你们这几代秦家人,有多该死!有多愚蠢!有多眼瞎!
“秦家主住手!沈家还要他当着豪门家主的面退婚呢!”沈如霜爷爷沈温瑜也走了进来,看到地上两个生死不知的秦家奴仆,面色微微一惊。
“好!我给沈家主一个面子,但这小子不必再去秦家老宅了,就在这里退婚!”
“摄像机呢,拿来!”秦云海大声命令道。
每年祭祖,秦家都会安排摄影师记录。
摄像机抗了过来,对准秦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