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奈何兄妹俩都是怪人 ,这种极端环境下依然可以做到面不改色。 地板上的药箱放满了医疗用品。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许多她连名字都喊不出来,更别提功能和疗效。 盛却坐在她身侧,低头敛眉,认真地,一丝不苟地为她消毒,涂药,比起自己的“暴力”上药法,他的每一个动作力道都控制得恰到好处,全程程夕越没有蹙眉,没有表情失控,因为他不曾让自己感觉到疼痛。 了解程夕越的人都知道,她不怎么注重细节,比如拧牙膏,从上至下,从下至上,从中间到两端,她看心情来,一管牙膏在她不拘小节的个性使然下,整个歪七扭八。 盛却刚好与她相反,用完一半的药膏都能被他挤成如最开始买回来的形状。 程夕越不禁想,他经常受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