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皇兄的手段魄力你也清楚,就算她虞听晚长得再如何天姿国色,他们那点色心,碰上强权,也不敢再造次半分。”
“那怎么办?”谢清月看向姚珠玉,“表姐,你可有什么好办法?”
姚珠玉意味不明笑笑,“不需要什么好办法。”
她对上谢清月狐疑的视线,点明:“他们惧怕的,是你皇兄的权,以及宁舒公主这个名讳。”
“清月,你说,若是他们不知道,那个人是宁舒公主,他们还会怕吗?”
谢清月眼神一亮,阴恻恻挑唇。
心里有了主意。
“不知道对方是谁,自然就不怕了。”
尤其那些所谓出身世家的贵公子,全都自恃清高,又怎会怕。
谢清月眼神发冷,沉沉看着手中的茶盏,仿佛已经看到了最恨的人身败名裂成为整个皇城耻辱的那一刻。
“既然不必顾忌这个,那可选择的范围可就大了,全皇城的好人家可不少,看在共处三年的份上,本公主就为她好好挑挑后半生的如意郎君!”
姚珠玉勾唇。
眼底闪过晦涩恨意。
……
当天晚上。
阳淮殿中。
虞听晚刚睡下,寝殿门口就传来侍女跪安的声音。
她眉头一蹙。
坐起身。
正要撩开鲛纱帐。
外面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先一步掀开了床帐。
转瞬的光亮闪过,随之,是被人笼罩的暗色。
虞听晚眉头折痕加深,抓着薄毯的指尖收紧两分,仰起头,目光落在他背着光线晦暗不明的脸上。
刚要开口,话还没说半句,他却蓦地俯身,欺身逼近压了过来。
“谢临珩……唔!”
虞听晚瞳仁微缩,察觉到他想干什么后,手腕下意识地挣扎着推他。
可还没用上力,就被他巧劲捏住。
他薄唇碾着她唇瓣,将她所有的声音尽数堵在唇齿间,带着丝丝凉意的手掌,强势攥住她手腕,反压到她身后。
这十多天以来,他一直没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