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接吻,都很少。
除了那天回皇宫的马车里。
但那次的吻,时间虽长,他时不时啄她一下,但很温柔,也很轻。
不像这次。
他的力道又深又重,恨不得将她咬碎吞下去。
虞听晚毫无防备,根本受不住。
不多大会儿的时间,她眼底就被逼出水雾,胸腔中的呼吸像被人榨干似的,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觉得窒息。
好在,他在最后一刻离开。
虞听晚本能地启唇呼吸,一口气刚吸进体内,还未来得及吐出,他忽而扯开她身上的里衣,掐着她的腰压了下来。
“谢临珩!”
他蛮横抵着她手指,与她十指相扣,将之压在被褥中。
细碎沉肆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她颈上。
“宁舒,你是我的妻,我们早就做尽了夫妻之事,同寝而眠,再正常不过。”
虞听晚不知道他又受了什么刺激,这段时间他好不容易不再想着床笫间的这些事,她还未来得及缓下心神,他今夜又死死缠着她不放。
一整夜,寝殿中的动静就没有停过。
一开始,虞听晚疼了就咬他,可后来,她连咬他的力气都没有。
整个人像被耗尽力气摁在砧板上的鱼。
任人为所欲为。
在她彻底撑不住,意识昏沉的前一刻,听到他靠在她耳边,沉沉地说:
“虞听晚,孤不会允你嫁给别的男人,你也绝不能,把孤推向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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