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皇帝彻底掌控的朝局,他拿什么名义来动众亲王呢?大明律令可不适用亲王。”
“幼稚!”
薛明海怒喝了一声:“扣个谋反的罪名行不行?鱼腹藏书?洛河献碑?这些能不能来一次?陛下兵权在手,还不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行了,都别吵了!”
福王挥了挥手:“此事本王总觉得有蹊跷,陈长史,派人去西安府和北京城,查一查,看看有没有其他的消息。”
“顺便给本王写一封请罪奏疏,责任都由本王承担!”
福王说完,便出了长亭上了马车,缓缓朝着城中而去。
上了马车的福王脸色由平淡瞬间变的有些复杂,王府众官的猜测不无道理。
他自己判断,皇帝肯定会对亲王动手的,只是早晚的问题。
另一边秦王的车队中,滕藻和陈权两人骑着马并肩走着。
“滕兄,我还以为秦王会向福王诉苦呢,结果啥事也没有。”
“的确,超乎我们的想象了!”
滕藻也松了口气,他还真怕秦王对着福王诉苦,借着酒劲怒骂皇帝,那他们可就完蛋了,现在这种结果自然是最好的。
“陈兄,此事我觉得你还是写封信立刻送回……”
“陈指挥使、滕指挥使,请过来一趟!”
滕藻的话还没有说完,秦王马车的帘子就掀开了,传来了秦王的声音,
等两人到了跟前后,秦王从窗户递出一封信:“这是本王与福王相见的前后经过,本王写好了请罪的折子,你们看看有没有问题,没问题就派人送回去北京城吧!”
两人接过看了一遍后,陈权眼中满是意外:“秦王,这……”
“此事是本王之过,自然由本王承担责任,都有那么多罪名了,也不在乎这一个。”
“多谢秦王殿下!”
两人也不客套,随后陈权又快速写了一封信,连同秦王的请罪信一并安排人加急送往北京城。
几天的后,秦王、福王、陈权、洛阳知府、河南承宣布政使司等人的信先后送到了东暖阁。
正被祭天事情忙的不可开交的崇祯听见王承恩的禀报后,也很是奇怪。
当他拆开看完了众人的信后,才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陈权的信是描述了福王与秦王相见的前因后果及过程,很是细致。
洛阳官府的信是说自己的无奈,河南承宣布政使司的信则是弹劾福王违反了大明藩王律令,请皇帝责罚。
而福王和秦王的信则是向自己请罪,将罪责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崇祯将陈权的折子拿在手上,轻轻的拍打着,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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