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对方有价值,她为了目的什么都做得出来。
那么也正好,他们各取所需,他不用再考虑那一层身份的束缚了。
司机一路上战战兢兢地将车开到了贺家,贺西洲从头到尾都黑着一张脸。
贺家的人已经睡下了,只有佣人在收拾东西。
她们看到贺西洲抱着沈晚星进门,也什么都不敢多问,连看都不敢看一眼。
贺西洲迈着长腿,大步走到了他的房间,推开门将沈晚星丢到了床上。
房间里面连灯都没有开。
昏暗中,他的感官更加清晰。
贺西洲带着一股子戾气。
越是压抑,在某些时候反弹得就越厉害,他心中的困兽已经脱笼而出。她却恍然未觉,还一再挑衅他的忍耐度。他的占有,在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水性杨花”之后,被激发到了极致。
如果是她的欲擒故纵,那么她赢了。
贺西洲脱掉外套,翻身而上。
整个人都压在她的身上,近距离看到了这个女人毫无戒心防备的模样。
如果此时不是他,是不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
他低头咬着她的红唇。
女人微微皱了皱眉头,嘟囔了一句。
沈晚星只觉得唇上刺痛,她沉睡了好久,这会儿酒意有点散去。
她昏昏沉沉地想要睁开眼睛,她只觉得脸上落下一个个湿热的触感,她的身上也有点凉意。痒痒的,又好像那股触感刚好搔到了骨子里,慵懒的,梦幻的,想要沉溺下去。
突然唇上好像被人咬了一口!
“啊!”
沈晚星忍不住喊出了声。
这一下的疼痛打破了所有的幻觉,她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看到了男人熟悉的一张脸。她的鼻尖是清冷的木质香,霸道又冷漠。
那一双眼睛似乎要看到她内心深处,冰冷刺痛。
贺西洲扯下领带,蒙住了她的双眼。
沈晚星陷入到了黑暗之中,她条件反射地想要去扯那一条领带,可是双手却被按在了头顶。
“小叔……”
沈晚星疑惑地喊道。
她的身体柔软,被酒精浸润了之后,整个人都是慵懒的,反应很是迟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