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穿的是个大褂,又有没有那单脚点地的功夫,枯朽一屁股坐在那水洼里了。 这一来,礼帽掀翻了,眼镜也飞去一边了,两只手污泥翩翩。 忽然感觉屁股下也进水了,凉冰冰污浊浊忽而又热乎乎的那么一种感觉,从后门直冲脑门,他想提提裤子,隔着大褂又摸不到裆,太用力又怕撑破了衣裳。 更尴尬的是,身边围过来一群人,一个个熟头面花的,眼镜掉了,也看不清楚谁是谁,只听这个说,摔的是刘二爷,那个说,倒地的是刘二鸟。 这俩称呼听起来都蛮刺耳的,那话说得也毫不客气,他又气又恼,都怪自己来找得雨占便宜,便宜是好占的吗?平时为人不咋地,也难怪别人看热闹不帮忙,真真是活该! 哎,人还是得发善心!刘二爷在众目睽睽之下,于狼狈不堪中,忽然觉悟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