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哥拿走了我的手机,再也没还给我。
这就意味着,他们不会再催我还钱了。
七百万美金,差不多五千万人民币了,我拿什么还?
可要是不还钱,自己的下场会是什么?
我庆幸已经把和小红聊天的截图发给了朋友,若是等到现在,没有半点机会。
整个上午,我都躺在床上,失魂落魄一般,脑子里浑浑噩噩,总担心会被人开火车、喝珍珠奶茶。
在各种提心吊胆中,我在小屋子里度过了一个上午。
下午两点钟,我就被拎到那个屋子,我吓得半句话也说不出,以为要开火车了。
屋子里有七八个人,但没看见同帕拉,只有地上还看得见一丢丢血痕,你要是注意看的话。
你要是注意看,就会发现,屋里多了张床。
开火车的话,自然得有床了,男人们并不笨。
我看到那床,就感觉要大难临头一般,腿都软了。
这时,有个三十来岁的长腿女人被拖了进来,她一看到满屋子的人,立刻就吓哭了,脸色刷白。
我懵圈了,一时之间,分不出到底谁是鸡,谁是猴。
但实际上,他们只是要我再来当一回看杀鸡的猴。
因为他们都看着女人笑,有冷酷无情的、有幸灾乐祸的,有毛里求斯的。
我明白,这回的鸡,就是这个三十岁女人了,猜她八成也和自己一样,被那些男人给骗进来的。
女人没有苦苦央求,只是哭,似乎认命了。
勇哥开口之前,特地看了我一眼。
我明白他的意思,现在是真的杀鸡儆猴。
同帕拉那事,不过是个小前奏,真的只是长长见识。
我渐渐平静下来,不怕了,但又不自禁的替这个女人捏了把汗。
有个保安拿了根电棒,笑眯眯的进来。
保安还是那个保安,电棒也还是那根电棒。
吱吱响。
敢情这家伙就负责跑腿,和拿电棒。
勇哥接过电棒,在手心里敲了敲,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小凡啊,你别怪我们,这回是第几个客户投诉你啦?”
这个叫小凡的女人还是哭,没吭声。
勇哥的声音突然拔高了几分贝:“你说你一个三十岁的女人,怎么还老是放不开呢?对着客户居然也敢又哭又骂,连抓带挠。”
小凡哭声停了一下,抽泣道:“他、变态……”
勇哥哦了一声,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原来是这样。”接着又皮笑肉不笑的去嘲讽:
“老板大发雷霆了,叫我们来给你点拨点拨,你惊不惊喜?高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