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这说法,用来敷衍闻父介绍的相亲对象,实在记忆犹新。 当时对方那种说不出的油腻感,单看词句不能说错,字里行间不得喜欢,粘稠的,堵得人说不下去。 “看来是我冒昧到你了。”冯时恩闷声笑。 “之前知道是时意小姐,但不想听从家人的安排。那些话让你不适,我很抱歉。” “没事,我回的——也敷衍。” 她忍不住看他几眼,怎么瞧,都很难将他跟那些话联系起来。 出了城中村,时意提出告辞。 她下午准备去一趟深恒,黑诊所已经暴露,不用在怕传言,但她想看看项目组,看看弥勒佛,泰多多。 闻靳泽这个人做事严厉,手下人也不会是和蔼可亲的模样。能把她在公司的小动作摸得这么详细,只怕反反复复,问的很难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