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脸上的笑也僵住了，弯起的眼睛也逐渐变得冷漠无比。 “是吗？”她说。 “当然了，不然我为什么找你？”宋与泽也发现了不对。 他理解顾棉昏迷一年醒来大脑思考迟钝，但是他不相信顾棉会把自己的专业知识忘得一干二净。 顾棉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似乎是在怀念。 “你说……以后我当个警察怎么样？”当年小小的林姝和小小的顾棉躺在床上，黑暗中只有声音格外清晰。 林姝稚嫩的声音响起，似乎是在寻求顾棉的肯定。 白天的西伏刚来了一波又一波的警察和法医，看着他们专业又一丝不苟的认真查找证据的样子。 林姝突然觉得当个警察也挺好的。 “当然可以啦，那以后我就跟在你旁边看你工作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