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不是过敏,是不是中毒,周家都不可能不请大夫的,一请大夫就肯定能看出来是中毒还是过敏,如今周宛如既然一口咬定是中毒,那么一定就是存心构陷了。
县衙大人心里面明白,但是碍于周宛如家里地势力,不敢说什么,不就是单纯的构陷吗?就算是周家这小姐真的去杀人放火,估计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周宛如冷哼了一声:“原来是过敏,这下可真是便宜你了,若是我真的中毒了,你就要进监狱了。”
陈时念说道:“现在既然知道不是中毒是过敏,那么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说法。”
周宛如诧异地反问道:“你想问我要什么,你想跟我要说法,我为什么要给你一个说话?你算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平民吧,想要我给你道歉,你怕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我道歉,你能承受得住吗?”
陈时念抬起眼皮,说道:“那今天周小姐你就是诚心想要诬陷我,污蔑我咯?”
周宛如蔑视地笑了:“是又怎么样,我巴不得都要杀了你了,你最好小心一点。”
县衙大人也寒着一张脸说道:“小姐你身份尊贵,大可不必在这里与我们这些平民说三道四,你还是赶快回去吧,刚生完一场病,不好过多走动。”
陈时念看向县衙大人,说道:“大人,你听到了,难道就真的这样放过她吗?”
县衙大人递给了她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道:“小姐,快走吧。这里不适合你呆的。”
周宛如挑衅地笑了:“听到了吗?蠢货,还想关我,我告诉你这一辈子都别想。你别以为自己很了不起,我告诉你,那个男人迟早有一天会抛弃你的。”
果然是为了拓跋宗,陈时念在心里冷笑,真是害得我好苦。
周宛如隔着远远地隔空点着她的胸口:“陈时念,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留下他,你最好给我小心了。”
她说罢,就爆发出了一阵尖锐的笑声,转身扬长而去了。
陈时念脸色难看得厉害。
县衙大人叹了一口气,说道:“对不起啊,这次没能帮到你,你知道的,其实我们也有很多无可奈何。”
陈时念勉强地笑了一下,说道:“大人,你别自责了,我知道他家的势力很大,不是我们能得罪得起的,你要明哲保身也没错,我们这个镇上不能没有你。”
县衙大人叹了口气:“想当年也算是一场暴富来到这里,也没成想会议上这么多是非,很多时候事情,都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陈时念如今满腔的愤怒,说道:“所以我们就拿那个女人没有办法了吗?”
县衙大人说道:“现在看来是没有办法的,他家在镇上的势力如日中天,只要他家一天不倒,我们就没有办法踩他一脚。”
陈时念抿唇,不说话。
县衙大人又重重地叹出了一口气:“还是要委屈你这次受苦了。”
陈时念说:“没关系,我也没有这么脆弱,当然你不用安慰我了,你有什么事就快点去忙吧。”
县衙大人说道:“你不用担心,这件事情查清楚了和你家的花店无关,你家的花店还是可以继续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