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因为太饿没饭吃,只能去摘树上的野果子,林柔发现后,便让人把树上所有的果子都摇下来,一个不剩全部喂猪。
林文清站在身后夸林柔做的对。
林晚祈求着林文清给她找个先生教她认字,林文清不依,转身就把林柔送进了学堂。
林文清这样偏爱了二十年的宝贝闺女林柔。
竟,不是自己亲生。
一辈子含辛茹苦拉扯大别人的孩子。
到头来只有林晚才真正属于林家。
林晚笑的狰狞。
窗外沙沙声响起,接着是豆大的雨滴纷纷落下。
身后的江丹凝以为林晚疯了,鄙夷的上下扫了一眼,“林晚你傻笑什么,想王爷想疯了?”
林晚收敛了一些,脑中的回忆却未停止,随口道,“是啊,想疯了。”
一听这,江丹凝的火气便上来了,她只恨王爷不能只娶她一个,还要跟林晚这种狐媚子同在一个屋檐下,便指着林晚骂道,“贱人,你也配。”
她回过头,“来人,贱人林晚以下犯上,也拖下去罚雨中站一天。”
门外跑来两个小厮,他们戴着斗笠,肩膀上还挂着水珠。
不等他们找到林晚前。
林晚双眼无神道,“我自己去。”
林晚走出寝殿,仰头迎接着这场洗礼,雨滴敲打着她的身子,点点滴滴浸入她的体内。
雨水不断的落在她细腻绝美的脸上,又流淌到衣服领口之中。
这场雨冲花了林晚脸上的脂粉,凌乱了头发,一个人的快乐和悲伤的面孔,好像都一样。
而林晚这一刻心中只有一个字。
爽。
这场放纵背后,换来的就是一场有预谋的风寒。
床前,只有赵政安和福晋来探望了。
赵政安急切问道,“怎么回事?”
刘医师道,“无碍,只是风寒,吃些药养几日就好了。”
赵政安点点头,“如此,你每日来给林晚诊脉问安。”
“是。”
谢婉卿道,“王爷,这风寒并非意外,今日林晚不知和江丹凝说了什么,江丹凝就生气的叫林晚去雨中罚站。”
赵政安蹙着眉毛不说话,只是鼻子间的呼气声越来越重了。
谢婉卿继续道,“丹凝怀着身孕,自然无人敢惹她生气。可臣妾那里天天有人来哭诉她的任性无礼,臣妾都要受不住了。”
“竟有此事?”赵政安问道,“还有谁哭诉了。”
谢婉卿满脸的愁容,“王爷有所不知,江丹凝仗着怀有身孕,已经好几次叫谢思思去她房中抄写女则了,且都是夜晚,不燃蜡烛的情况下。”
赵政安不言,医师嘱咐过她的身子不适动气,对孩子不好。为了仅有的孩子,他也不好去责罚她。
“这几日让林晚静养吧,不必向你请安。过段时间的元旦家宴,你和丹凝共同负责。”
“是。”
谢婉卿回头看了林晚一眼,笑的阴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