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却是母亲的一语带过,进而希望她能给弟弟沈允入太学铺路。 明明她和允弟都是母亲的掌心肉,为何母亲心里只有弟弟,忽略了她? 沈珏瓮声瓮气道:“没有。” 谢氏和蔼的面色霎时变了,“珏儿,你现在连为母的话儿都不听了吗?” “你是为母怀胎十月,好不容易生下来的,是我身上剜去的一块血肉啊。” “天底下,除了为母还有谁会懂你?你以前不是最听话的吗?怎么翅膀硬了,便不拿为母当回事了?” 谢氏有意压低声音,但那句句话语还是如丝线一般钻进沈珏的耳蜗,周遭此起彼伏、不见停歇的喧嚣鼎沸,一点儿也没能削弱谢氏的魔音。 一句一句,皆是指点她的不是。 沈珏嗓子眼堵了团棉絮,低垂的眼里蓄满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