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脚下,面色苍白,眼眶微红,一袭白衣下纤瘦的腰背挺得笔直。 言儿,妒嫉可是七出的恶行呐。我拿捏着腔调,轻轻撇开茶碗中的浮末。 闻言,他的手攀上我的裙摆,欲要攥紧,却又不敢太用力,指尖微颤着泛起苍白。 你是正君,应能大度容人,日后旻儿进门了,你当与他好好相处,好生为妻家开枝散叶,绵延子嗣。我放下茶碗,你的四书、男戒都白读了?莫要让我再听到这样的话。 沈言垂下头,半晌不说话,白玉般的脖颈脆弱得似乎一捏就断,不肯弯折的腰背却仍透出一股倔强。 不愧是我当年一眼就瞧中了的少年,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文能折琼枝,一曲动霓裳。 但终究是大户人家教养出来的,哪怕在床笫间,也总要端着几分。 哪比得上小旻儿,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