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槐的脸颊被陈长安的双手托着,手上的温度从脸颊处传到宋槐的脖颈,暖得他想打哈欠。
陈长安问道:“什么叫&039;做得太绝&039;?我们亲也亲了,抱也抱了,还能怎么绝?”
宋槐着急想睡觉,干脆伸手拽着他胸前的衣襟,将人贴近自己的脸:“说你岁数小你还不信,你知不知道真正的接吻,是要张嘴的?”他挑衅地勾唇,眼角挑起好看的弧度,这一份情状让陈长安想到了御前舞剑的那个孩子。
陈长安想,宋槐应该是这样的,他该是灵动的鹿,不是任何人的傀儡玩物。
陈长安的手托起宋槐的后脑,按着他的颈。唇齿相触,他立即感觉到宋槐身体一颤。
他也笑,呼吸与怀里人的相融:“原来还要张嘴的,多谢先生教我。”
宋槐推他:“陈长安,你是不是混账?我告诉你这个,不是让你这样对……”
声音被人吞下肚,屋外的风又起来了,撞得门窗吱吱作响。烛下两个人影渐渐交叠,陈长安扶着宋槐的后脑往枕上放去。他不肯松口,怕等身下的人反应过来,就要动手捶他。
涟漪(大修特修)
宋槐握拳抵在陈长安的胸口,勉力留出一个气口出来:“你不困我还困呢,让我睡觉。”
陈长安鼻尖轻轻蹭着他的脸:“先生,和我一起睡。”
“陈长安,”宋槐咬他的嘴唇:“我还要教你,接吻的时候是可以咬人的。”
陈长安任由嘴唇吃痛,与宋槐鼻息两相闻:“多谢先生教我,那下一步是什么?”
宋槐颤了一颤,嘴下的劲更狠了:“陈长安!”
被唤了全名的人&ot;嘶&ot;的一声,手指绕过宋槐身上的纱布:“先生,别这么叫我。”
宋槐徒劳地按着他的手臂,论力气他拼不过陈长安,要用法力,他现在也没有存货。
【和谐】他低声骂道:“混小子,动手做什么!”
陈长安的身体被宋槐的膝盖抵开,他脸上带着些无辜:“先生,就只喊我长安,不行吗?”
宋槐枕在他的枕头上,心里想的是自己的被窝:“我要睡觉。”
“睡,咱们一起睡。”说着陈长安就要躺下。
“我说的是我要去床上睡!”宋槐推他,但手又被陈长安抓了起来。
陈长安表情真挚:“先生,喊我名字。”
宋槐迅速开口:“陈长安。”
陈长安哭笑不得,握着他的手压过头顶,唇又凑了上去:“我是说名字,不是全名。”
“我困了。”宋槐说着,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熬夜不利于伤口愈合,你小心我飙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