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安抬起宋槐的下巴,目光描摹着他的唇边:“我答应过你,不会让你疼的。”
“你啊,看起来是没经历过人事的,这种事气氛到了,还能容得了你忍耐吗?”宋槐眼里挑衅,挺起身体凑上陈长安的腹。“都到这种地步了,还要和我来商量,这是能商量的事吗?”
陈长安送还他的是长久的吻。
宋槐确实难受,他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陈长安年轻没什么经验,但该做的做到位了,依旧能产生效果。
要做吗?
宋槐的后心被陈长安托住,他睁开眼,眼前这个人是他看着长大的,可以说是知根知底。
要做吗?
自从他自作主张地把人要过来,陈长安除了完成课业和回宿舍休息,几乎与他形影不离。
要做吗?
陈长安的唇舌湿滑,正用一种宋槐能感受到的热情与克制侵入他的灵魂。
要……
门外传来马蹄声,幼吾把门撞得发出垂危的闷响。
陈长安顿住,宋槐却忍不住&ot;噗嗤&ot;笑出声来。
他就这样双手举过头顶交叠在陈长安的掌下,衣衫松散,胸前的痂露了大半,正随着他的笑上下起伏着。
“你先把我松开。”宋槐笑够了,偏过头蹭掉眼角笑出来的泪水。
陈长安不动。
宋槐抬颈主动亲了他一口,玩味地微笑:“不是要和我做吗?不把门外的事处理一下,你能做的成?”
陈长安的瞳仁里有反复的斟酌。良久后终于松开了手,侧坐在宋槐身边:“你去吧。”
宋槐起身理了理衣襟,撑着床挑眉:“你不怕我这就带着幼吾跑了?”
陈长安躺平在床上,两只手掌盖住脸,将声音闷闷地透出来:“你跑,我看不见,不记恨你。”
幼吾的蹄子在转着圈的踏地,宋槐回身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躺着的陈长安,下了床。
陈长安没有听见开门的声音,倒是门外突然安静下来。
他想拿开手,但是怕神通广大的宋槐不需要开门就能离去,他怕一睁眼,看见的是空荡荡的房间。
还是等着吧。
正当陈长安以为今夜就要这样过去时,身上忽然被重物压上,紧接着一双冰凉的手按在他的手背,分开一丝缝隙,照着他的唇吻了上去。
这大概是宋槐第一次主动,陈长安能从他轻颤的唇齿间察觉出他的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