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出事情是因为一个女人冲了出来,就站在我们面前说要申冤。”
“当时也给我们吓了一跳。”
“那一次我们回去以后就给京海其实一个负面的评价了。”
“当时本来戚国伟要升上去的。”
“而且传是他要升来省里。”
夏普芳说道:“那怎么没来成功?”
白望亭解释道:“不过因为那件事的原因,他便没有了再升上去的可能。”
“毕竟当时省里的考察团对于京海都负负面评评价。”
“尤其是在戚国伟接待我们的时候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那怎么还能忍受得了?”
“谁能给他晋升的时候投票呢?”
“对不对?”
“没有人会支持他的。”
“今年呢,他的年纪也大了。”
“想要升倒是升不上去了。”
“所以哪怕我们给了他好评以后,对于他来说也没有什么用。”
白望亭说完后便又喝了一口自己面前的白酒。
四个人又谈天说地聊了很久。
每个人都至少喝了四两白酒。
像夏普芳和白望亭两个人更是喝了得有八九两的白酒。
半晌后。
四个人终于吃好了。
夏普芳略微有些醉。
她下楼梯的时候颤颤巍巍的。
跟在后面的白望亭则立刻上前搀扶着夏普芳。
其他两个人打车回了家。
留下白望亭和夏普芳两个人。
白望亭凑近夏普芳的耳边轻声说道:“芳姐,你说你儿子跟着他爸爸去爷爷那里了?”
“那我送你回家吧?”
夏普芳的喝醉绝对是装出来的。
纵横酒场这么多年的她怎么可能被这几两白酒所影响。
夏普芳颤颤巍巍的点点头。
“好。”
于是白望亭便叫自己的司机开车拉着自己和夏普芳去了夏普芳的家里。
夏普芳家在海州的一片别墅区里。
在夏普芳的指引下,白望亭下车扶着夏普芳走进了家门。
在进夏普芳家的家门前,白望亭笑着问道:“芳姐,你家里没有人吧?”
夏普芳迷离的眼神看着白望亭点点头:“没有人。”
白望亭一听到夏普芳的这句话以后,立刻扶着夏普芳便大步走进了夏普芳的家里。
一进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