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对自己的道心,提出了质疑。在七星派被逐出门墙的时候,他曾发下宏愿,要教那些欺侮他的人,将来皆匍匐在他身前。于是,忍辱负重,无论是洛宁的蹂躏还是师父的玩弄,一一忍耐,然而七星派倾覆之时,仰天长笑之后,他的心,终究是缺了一块,空空落落的,无法跨过心境的障碍。 有时候,他也会想,愿意雌伏在男人身下的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每次欢爱都像是再没有明天一样癫狂——也许,他是想要抓住什么吧,即使会疼痛,即使会哭泣,只有此时,生命才鲜活得如同赤子。然而,内心苦笑,除了灌到肚子里的精液,最终似乎什么都没留下。可那又怎样呢,他哭过,笑过,痛过,只是,唯独,没有爱过而已。 真的没有遗憾吗?也不是,只是他的生命中,似乎一直都有更重要的事情操纵他每一步的足迹,让他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