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大师兄?”程卿卿站起来。
难怪能让厉北墨和洛钦把人带到这里来,原来是他们的大师兄,令狐渊。
她听厉北墨与洛钦说起这个令狐渊,但并没有多在意,只记得这个人的名字,没想这令狐渊竟是这么年轻,与洛钦站在一起,根本看不出来谁大谁小。
同时,令狐渊也打量着她,眼里也闪过一丝诧异,“大名鼎鼎的乾安公主,原来竟是这般倾城绝色,难怪能让三师弟动了凡心,三师弟,你果然眼光独到啊!”
他这番话,让厉北墨很受用,他的卿卿确实是独一无二的。
“谢大师兄夸奖,我与卿卿是天定的缘分,冥冥之中,我们自然就相遇了。”
要不卿卿才刚穿越过来,老天就把她送到自己的身边,那不是天定的姻缘是什么?
“见过大师兄。”程卿卿抱拳,给他行了一个江湖礼。
令狐渊折扇“唰!”地收起来,托起来她的手臂,“弟妹客气了,乾安公主鼎鼎大名威震天下,我可不敢受你这一拜啊!”
厉北墨道:“大师兄客气了,既然你喊卿卿一声弟妹,那这里就没有什么公主和太子,只有我们几个同门师兄弟。”
“好,那弟妹这一礼我受了,如果出去说乾安公主就是我令狐渊的师妹,那我可就倍有面子了,哈哈哈……”令狐渊爽朗笑起来。
“大师兄真会说笑。”程卿卿也笑了笑,“请坐吧!”
“请!”
几个人围着小圆桌坐下来。
令狐渊看着厉北墨,又看了看程卿卿,有些遗憾地道:“可惜我回来晚了十几日,错过了你们的大婚。”
“大师兄,看到你平安回来,这对我们来说已经是一件很高兴的事情了。”厉北墨道。
消失了两年多的人,他们都以为他已经发生了什么不测。
“大师兄,我们今晚摆下宴席,为你接风洗尘。”程卿卿道。
“好,那今晚上,我们师兄弟几个好好喝几杯。”令狐渊笑道。
有东宫的侍卫奉茶上来,大家都喝了半盏后,令狐渊看着程卿卿又道:
“我在回来的路上,路过一个小镇子,见到很多百姓们在一处新建的生祠之前,焚香祭拜。我就觉得好奇,到底是什么样伟大的人,能让百姓当神一样祭拜?
我上去看了一下,原来这生祠之中所供奉之人,居然是大兴国的乾安公主,百里卿卿。
我走了两年多,竟是不知道大兴国皇室已经发生这么大的变动,还以为百里卿卿只是百里长泰某个女儿,心里有些不屑。
我本想先去丰晋国找你们,但在这一路上,听得最多的话题,就是百里卿卿和丰晋太子神乎其神的故事,甚至在酒肆和茶馆里,都有说书人把你们的事情编撰成段子说唱。
我这才知道,三师弟与乾安公主的大名,已经成了家喻户晓的大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