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赞同地点点头,吃过了烤鱼,确实觉得刚刚点来下酒的肉脯根本没法下咽,柴得就跟啃木头桩子差不了多少。 于是我开始跟他就着烤鱼喝着酒扯皮,两个无聊的人,都没有少喝,闲话也没有少扯。 我同他把我知道的各堂长老的八卦全都抖落了一遍,而他这人大约也很无聊,给我讲了一通鲥鱼当清蒸,鲮鱼打成鱼胶酿辣椒,鳝鱼红烧着吃最好,小鲫鱼拿去煲汤,讲得我直咽口水。 喝到窗外雪停时,我感觉自己的舌头都发硬了,他指了指那包袱问我,所以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说,其实也没什么特别,就是一件披风。 我打开了包袱拿给他看。 那披风真的很寻常,连好看都说不上。 他看了也叹了口气,笑着说,男人的针线,都是那样,精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