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最外面一层黏着的是糯米,那糯米雪白,蒸煮之后涨开来有种莫名的憨态。
“你没见过的多着呢。”孟深挑眉,拿起筷子就夹了一只吃,他真的饿了。
顾彦真在旁边看着,只觉肚子里的馋虫突然就冒了出来,筷子也不要就拿了一只往嘴里塞。
孟深忍不住皱眉:“顾编修,你这样不太好吧?”
顾彦真没说话。
他被这鸡圆深深折服了。
软软的糯米里面是切得稀碎的鸡肉,还有泥状的板栗肉,两样融合在一起,口感极其的浓稠,在唇舌之间仿若山药泥一般纠缠不走,却又香浓无比。咀嚼间鸡肉的鲜,板栗的微甜,一丝丝一缕缕透出来,让人不舍得咽下去。
他忍不住又吃了一个。
孟深怒目:“顾编修……”
“我买,行了吧?”顾彦真笑嘻嘻,“孟修撰,你妹妹的厨艺也太好了,我怎么觉得都能跟醉仙楼的厨子一比呢。”
她本来就是!
不过孟深没告诉顾彦真,他飞快的将鸡圆吃完了。
顾彦真:……
晚上回来,孟深心情格外愉悦,孟溪见状,第二日又给他送了吃食。
几回下来,翰林院的同袍都知道孟深这儿有好东西吃,闻到味儿都能摸过来吃上几块。
孟深回去跟孟溪道:“你往后少做一点。”
“为何?”
“这样别人就抢不到了。”
结果孟溪越做越多,量大的都够翰林院所有人都能吃上一些,孟深就知道她是故意的,她觉得这样可以让他跟同袍的关系融洽。
看在这么替他着想的份上,孟深倒也没再说了。
休沐日,孟深去了一趟章家。
听到这年轻人登门拜访,章昀十分欢喜,觉得孟深应该是想拜于他门下,结果夫妇俩没想到孟深竟然说出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章昀跟秦妙都呆住了。
尤其是秦妙,她两只手紧紧握住椅柄,盯着孟深道:“你说什么,你刚才说……”
“姑姑。”
“不!”秦妙一下站了起来,“不,这不可能,绍儿已经死了,你不可能是他。你是不是从何处听到我秦家的事情,你便想……”呵,是不是有人说他像她的哥哥秦泰初,他就记在心里了,想来冒名顶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