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确实被吓了一跳,可后来就反应过来了,因为我对你的声音,身体,触感太熟悉了。”
没想到她对自己这么了解上心?谢槿心里很是舒坦,随即想到什么,试探问:“真没怀?”
“没怀。”她一直都在吃药,怎么可能有孕?
谢槿神情没什么变化,翻身和她并肩躺在一起,“我让仵作解刨平郡王的肚子,里面的肠肚全烂了,又黑又臭,骨头一碰酥的掉渣。”
还真是中毒了啊,沈娆转过身侧躺着,她脸上映着灯光,眼中的光影细细碎碎,像含着一汪秋水,“你说的这个症状,倒像北方哈特族特产的毒药,好像是用五种毒花毒虫配置的。中毒后,会逐渐腐蚀器官骨骼。”
那看来下手之人应是个权贵?商贾?不然哪来的钱购买如此名贵的毒药。
谢槿手指缠着她的长发,漫不经心地玩,在她耳畔说:“我帮你忙前忙后的,有没有报酬?”
她在想事,敷衍说:“谢谢。”
“没诚意。”谢槿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叫声相公听听。”
旁边的姑娘回过神来,用一种极其怪异的眼神看他,“做什么梦呢?”
“叫一声。”
他知道她怕痒,压着她挠痒,手灵活的到处钻,衣衫散了,头发也乱了。
沈娆抱着自己躲在床角,用眼神在控诉着这个混蛋,“你这算是用手段逼迫!无耻!”
“叫不叫?”
“相……”
谢槿脸色一缓,就听见眼前的姑娘嬉皮笑脸地喊了声:“公公。”
谢公公脸黑了,看来还是将她收拾的不到位!
第4章证人在说谎
当真是皮死了,滑不溜秋的,他真想把人抓过来打屁股,把人拎过来,说:“走。”
“去哪?”
“下地窖。”
沈娆顿时支棱起来麻溜换了衣服,穿鞋,刚冲去门口,又倒退回来,“我应该去翻窗。”
对,就翻这房屋后面的窗户绕过去,省着碰到什么不该碰到的人。姑娘走的非常利索,本来想走大门的谢槿,默默退后两步,也跟着一起翻窗了。
夜晚还是有几个和尚在晚课念经,别的地方没什么人,地窖那现在还留了两个衙役在那守着。
俩人在那摆着桌子喝酒吃花生米,一边点着艾草熏蚊子,一边无聊的唠闲话。
“刘大人来了就坐在这不动,怎么温御史来了,他就这么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