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力的使用,又可能使生产过程分散,从而需要工业之间复杂得多的协作。在一个集体企业系统下,生产资料和劳动之间的关系也变得更加复杂。
为了生产,引进新的社会组织,变革力量也必须传授新的社会原则。在组织新工业中选择社会原则也与变革力量的利益相关。而日本人组织来办大型的缫丝工厂以代替个人的单个的劳动体也造成了集团效应,使采购和生产的成本降低。也使得这些工厂可以制定统一的价格和统一的质量标准来与中国的散户进行价格战。
举个例子。广东顺德在解放前是靠搞蚕丝起家的,最多时有50万蚕农,占全县总人口的一半儿。
而广东最大宗的出口商品就是生丝,生丝对广东经济有举足轻重的影响。
因为物美价廉,顺德生丝严重威胁到日本生丝的出口。
于是日本丝商在1934年做了个局,开始高价收购顺德生丝,敞开了收,以至于顺德丝商为了扩大生产,疯狂购买蚕茧抬高了原材料价格,然后日本人突然停止收购生丝,并开始大量低价抛货,把生丝价格打到了往年的15,导致顺德生丝业全线停工。直到新中国建立,广东顺德的生丝业也再也没有发展起来。
顺德是单个家庭的手工生产无法同日本人的工业大生产拼价格,所以最后全线失败。
广州北城人文气息很浓厚,青楼的名妓更是层出不穷。正值十月时节,广州的气温还是十分炎热的。而有水榭的青楼,无疑是有些清凉的是一个避暑的绝佳圣地。
天香楼仍然是宾客不绝。临近黄昏楼前的街道少了一些喧闹,一些商贩纷纷收拾货物回家。
特别一些居住在郊外的百姓,必须要趁着关城门前离开广州城。
街上几个顽童虽然到了读书的年纪,但家里显然没有给他们交束脩,正在街道中追逐嬉闹着,给这条街道平添了欢乐的笑声。
几个公子哥模样的年轻人坐在一座酒楼之上,正好能看到天香楼门前的情况。
却见孔公子显得怒气冲冲的出来,对着姗姗来迟的随从发了一通脾气,便是钻进轿子离开了。
酒楼上有伙计把茶可就给沏上茶吧,几位公子就在那里闲谈。不知道怎么就聊到古董玉器上。
这个当口其中的一位公子便对其他几个人说:“可就说着了。我家当铺新收了点儿玩意儿,打算让您们几个给长长眼。”
说着,便拿出了一把。洒金的扇面。那个公子说的这句话很有讲究,要是不对的内行说不出这句话来。
这不只是恭维在座的几位公子,因为这几位的家里边儿是书香门第,又有钱,从他们爸爸那辈儿呢,就好古玩玉器,家里边儿什么名人字画儿啊,哎,有一些个赏玩之物呢,可都是真东西。
要不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这几个在酒楼上的人都比较喜欢古董玉器,因为见的多了。
今天当这个拿出扇面的人姓李,他们家开着一家当铺。经常收一些古董玉器。有一些他拿不准的,经常拿出来让几位鉴赏。
所以说让他们长眼这句话还真不是捧他们,他们有这能力。
说您给长长眼,那意思就是我收着东西呀,我自己呀没把握,哎,您给我看看是真的是假的值多少钱。
他这句话,几人也很有兴趣啊。这最近肯定是收着好东西了。
“这个东西请出来吧放在桌子上,我可不敢说长眼,我呀,见识见识,开开眼”
“是真的,您是收到把凡之物了,是画啊,呃,是玉器呀,是古玩具,瓷器呀,是什么东西呀?”
“诸位兄台,笑话了,就是这把扇子和扇子上的玉坠。这把扇子其实没有什么,但是上面的这些签名确实比较稀奇。这是嘉庆年间的一场琼林宴上物品。上面有当年所有进士的签名及画押。当然,那一套扇子有二十来把,我这把只是其中之一。别人倒是无所谓,其中有一个是张居正的花押。是后来张家破败后流落出来的。”
“陈秀才,就别拐弯抹角的,你拿出这个东西。就是为了逗引我们的兴趣,说吧,有什么事情。”
“还是刘兄了解我。这件东西就是我给诸位的谢礼。我看上了两位小娘子是一对双胞胎。但是他们家是疍户人家还是首领的女儿。我要娶她。他们只提了一个条件要当正妻。不过这个事情我家的老头子是不会答应的。我又舍不得那对漂亮的娇娥,想请诸位给我出一出主意。”
“还得让你看在眼里,拔不出来谁家的小娘子,生起相思之苦。”
“疍民家的那些女孩子不是给钱就卖吗?你怎么还会娶不回来?不过是钱多钱少的问题,你们家还缺钱吗?”
陈秀才闻言长叹一声对酒楼中的几位同伴说道:“这石家上一个辈也出了两个好看的人,被有钱人家买回去了作为陪嫁丫鬟,嫁到一个富贵人家去了。她们给娘家不少帮助。石家现在虽然顶着个疍民的身份,但实际上生活已经不下于中等富户了。家里的两位女孩从小这个家教都很严,两人女工的女容啊,可以说是非常的好。性情也都很温柔。善良,贤惠。无外乎就是这个姐姐啊石月英比这个妹妹石月荣脾气要烈一点儿,有点儿急躁。”
陈公子说到此处,两眼冒出金光,显出了艳羡的神色然后继续说道:“本来我也是没有这个机会,谁知道天降良缘呐。我得知两人的夫婿出了问题,立马向他们的长兄石松亭提亲。哪知道他给我提出的条件就是,石家的女儿只当正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