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亦欣,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敢自己独闯龙潭虎穴。”金子义一脸严肃,言语里充满了责怪和担忧。
我尴尬的回头,看向站在我身后的金子义,手指不停的揉搓的裤角,低着头紧张的说道:“哦”,我不敢抬头看着眼前这位已经有点生气的金子义。
“哥,对不起”,刚去给武舒怡办完手续的琳凡,走到了金子义和我的身边,低着头赔礼道歉,她就像一只温驯的小猫,明明自己刚被鱼刺卡到,却因为是偷吃鱼干的缘故,不得不赔礼道歉。
金子义看了看琳凡,严肃的眼神又变得温柔和怜惜,“你的事,以后再说。”金子义说道。
两个小时过去了,产室的医生出来通知,武舒怡生了一个男孩,同一时间段,抢救室传来了武东来由于内脏出血严重,抢救无效的噩耗。
琳凡给武舒怡的亲妈打去了电话,对方听到这个消息,情绪很激动,在电话里就嚎啕大哭起来,并说马上会来医院。
赵宇因故意杀人和诈骗等罪名,被判处了有期徒刑十五年,而武舒怡也将面临属于她的惩罚。琳凡的钱因为是直接汇给了海外账户,所以很难被追回,她几乎花光了所有的钱,只能一直住在我的小公寓里。
生活又回到了往日的平静,白天在各种客户之间周转疲惫的我,晚上还要竭尽全力地应付杜维拉,在苦不堪言的生活中,金子义是我唯一能尝到的一丝甜味,云朝与暮之间,我努力的保留着一丝清醒,我怕春风一度之后,失去理智的我会和我的生母是一个下场。
我生母的离世方式对我来说,仿佛就是一个警告和诅咒,我想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完全把自己交给一个男人,哪怕这个男人是如此完美的金子义。
日月如梭,时光飞逝,枯黄的枫叶窸窸窣窣的掉落满地,天气也愈加寒冷。
“子义,我都好久没有回家看望父母了,我都想爸爸妈妈了。”,我看着坐在沙发上,看着财经新闻的金子义说道。
杜维拉每个周五的晚上都会去美容诊所,一般都会很晚回家。
她不在家,我整个人都会感觉特别放松,即使不能放心大胆的和金子义过二人世界,但是也敢亲昵地挽着他的胳膊,把头靠在他温暖的肩膀上,陪他看着我根本就不感兴趣的财经新闻,等待着晚餐时刻。
“明天你就回去吗?我可以陪你回去。”金子义温柔地说道。‘
我一直都在等着他主动开口说要陪我回去。我高兴地亲吻了一下他的脸颊,正在端菜地女佣阿花,撇了撇嘴,正巧被我撞见了。这些个女佣们像是杜维拉安插在我身边的线人,一个个哈巴狗地样子,看着她们我就心烦。
秋季的大风像海浪般拍打着玻璃,呼呼作响。最近销售二部的业绩有点下滑,气温的骤降,员工都不怎么愿意出门谈客户,这对于电话销售来说,是致命的打击。而我这个部门,不能养闲人,哪怕一个月都不行,我脑袋里在不停地想着对策,金子义的肩膀踏实而又温暖,睡眼朦胧的我很快就睡着了。
“欣欣,快醒醒。”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这是哪里?一个梳着两条长长的麻花辫,穿着红色碎花小棉袄,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在,正用稚嫩却又略显你粗糙的双手摇晃着我的身体。
我勉强的用胳膊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坐在了床上,这是一张简陋的木板床,我轻微的一晃悠,木床就会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
这是哪里?
墙上挂着老式照片,屋子里有一个暗红色的老式木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