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甜回到对面十六层,发现家里只有方秦宇一个人。帅小伙儿凝神皱眉,看着挺上愁。
“小寒呢?”
她把滴水的雨伞放在玄关。
方秦宇拿着干净的毛巾帮她擦着雨水打湿的头发:
“他刚才接个电话就出去了,我问他去哪儿也不说。”
死小子临走前还斜愣他好几眼,一脸的不爽。
“由他去吧,小寒一向胆大心细有主意,肯定是有什么新发现。”
张甜从兜里掏出小玻璃瓶递给他:
“把这个放我包里,和另外几个放到一起。”
方秦宇举着小瓶放到眼前来回晃动,看着里面那团淡淡的黑气开始剧烈涌动。想到这里面就是自己前不久才见过的人,心里不由泛起一丝异样,忍不住叹口气:
“所以龙建德的死的确和那俩人有关?”
张甜换上软乎乎的拖鞋,甩甩头发:
“嗯,已经问清楚了,就是你那位同父异母的大哥和我那位虽然没经证实但已经八九不离十的叔叔合伙干的!你那会儿说的明天股东投票会议,就和这件事有关。”
她把刚才从龙建德口中听到的来龙去脉大概叙述了一遍。
“靠!”
方秦宇忍不住爆粗口:
“就为了一张票连人都杀、那俩货简直不是人!”
“也不单单是为了一张票。方铎现在对那个位置势在必得,龙建德这种控制不了的人当然是除掉的好…你大哥已经在为自己的未来铺路了。”
方秦宇给张甜一杯刚煮好的热咖啡,皱起浓眉:
“那看来刚死的那位也绝对和这件事有关,方铎这是不打算藏着掖着了!”
张甜喝口咖啡,胃里顿时暖和不少。她拉开椅子坐下,单手托着下巴望向对面男人:
“这次死的又是谁?听你的意思对方也是方程集团的高层?”
方秦宇又叹口气,拉开椅子坐在她对面:
“嗯,死的的确又是方程的高层,一位刘姓高管。就在刚才爷爷的特助偷偷给我发的消息,尸体是两个小时前才被发现的,死在小区地下车库的车里。事关方程集团社会舆论以及股市影响,在爷爷的要求下警方已经将消息对外封锁。特助说老爷子心情很受影响晚饭都没吃,毕竟是大病初愈才出院没多久,担心他身体扛不住。”
张甜记得方程集团的董事长前段时间半夜突发疾病送医,这条新闻当时被各大媒体大肆传播。也是在那次,刚从刘家村回到清河镇没多久的方秦宇看到新闻后心中急切不告而别。为此张甜心里骂了骚包男人无数次,所以她印象很深。
“老爷子身体情况怎么样?你用不用现在过去看看?”
方秦宇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