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迹干涸在唇瓣上,鬓角全是汗水,林妙妙莫名脱了力,软趴趴的垂着脑袋大口喘气,半眯着眼下意识想去握金玉的手指,又生生顿住。
“阿玉,我走了。”
金玉忽然轻笑起来,腾出手捏住林妙妙的下巴,强迫她和自己对视,好像先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他饶有兴致地问她,“走去哪儿?招待所老板的胯下,去他肮脏的鸡吧?”
林妙妙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怎么可能!”她宁愿放弃奖金,退出项目也不可能做那种事情的。
“那是谁?操场上那群对你吹口哨毛都没长齐的新兵蛋子?”金玉捋了捋她的发丝,手指滑到她纤细的天鹅颈慢慢收紧力道。她真是太不乖了,怎么可以释放魅力给别的男人看呢?
婊子。
“我没有。”窒息感让她痛苦,林妙妙难受的拧眉,求生的本能让她挣扎,“你弄疼我了,阿玉。”
“疼?这算什么疼。”他不屑的冷哼,突然侧过身往前走了两步,举起凳子往后方用力一砸。
“啊!”
林妙妙害怕的捂住自己的脑袋,尖叫出声,可是以为的疼痛迟迟没有发生,她壮着胆子睁开眼却看见金玉讥讽的笑意,而她身后是碎落一地的摄像头跟摔成半截的凳子。
“胆子这么小,还敢惹是生非?嗯?”
她表面平静,心底却打起拨浪鼓,他是疯的吧?怎么忽变忽变的。挂不得上个实验品要报警抓他说他谋杀……
没再理会林妙妙,金玉径直走向碎裂的摄像头碾了碾,抽出机器上的电线在手心试了试力道。
林妙妙越发紧张起来,葱白的手指根根收紧,在两边无意识的拉扯自己的裙摆。是她说得太离谱刺激到他了吗?还是她说的太假,他在生气?就在她分神之际,感觉自己的下颌被一团黑色的东西抬起。
她顺势抬头,恰好对上一双阴鸷幽深的眸子。
微凉的触感抚蹭着她柔嫩的脸蛋,距离很近,她可以清楚看见那是何物,是电线,甚至带着灰尘。
金玉伸手关掉会客室的灯,让自己置身于昏暗的空间中,“你有最后一次机会。”
紧张的心脏砰砰直跳,林妙妙不懂他话里的意思但又不敢开口询问,好像沉默才是最好的答案。
“林妙妙。”
他在笑,笑得低沉又讽刺。
大脑快要因为过度加载而宕机,她不知所措的从背后环抱住金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