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么? 少年刚才散漫风流的笑都消弭,握着签文的长指几不可见地微蜷。 但他仔细品品,又觉得他没说错。 不就是夫妻,不就是明媒正娶,那为什么不能和他到白头? 所以他理直气壮摊开手。 那两只签文都在掌心。 “拿好了。” “两只一起保佑我们姜昭昭。” 姜弥薄而白的眼皮微颤,看贺缺那一瞬的眼神复杂万分。 那是一种除了她自己再没人能清楚的神色。 为什么要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盼着她好呢? 为什么总是这样根本不知界限,恣意散漫地和她示好,就像他们根本没吵过架,没有疏远过彼此,一直都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那样? 人与人之间本该存在距离,即使是父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