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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大晴天,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恨不得让人站起来舒爽的大伸一个懒腰,穿着崭新的内裤,对着太阳的方向大喊着:『拜托了,请让我去光之国吧!』的大好天。
诡异的前一天晚上被邪恶的家庭教师通知第二天没有什么奇奇怪怪训练内容的纲吉怀揣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战战兢兢的打了大半个晚上的游戏。
这也是他现在如同死猪一般安眠的原因。
因为偷懒而忘记关窗,于是天蓝色的窗帘顺着风在房间里肆意舞蹈着,每次都以一个差一点的距离擦过了少年不羁的棕色的发丝。
光线以一种粒子的状态走进了这个房间,纤尘融进了木质地板的缝隙,少年的棕发被刷上了一层闪耀的色彩,就连皮肤上的纹理都在光的折射下无比的粲然,在弥漫着清新的草木香的房间里,少年安稳的沉睡在阳光下。
有人出现在了这个房间里。
无视了地板上零碎的乐高碎片,翻到哪页被倒扣在地板的漫画书,吃了一半的膨化零食,那人慢条斯理的一步一步走到了少年的床边。
他静静的注视着睡的浑然不知的呈大字状的少年。
睡的好好的正在与大机器人打扑克的纲吉突然觉得手上痒痒的,凉凉的十分丝滑的触感,就像是有一块丝绸轻飘飘落在了他的手腕上。
纲吉下意识翻了过来,另一只手臂甩了过去在手腕上挠了两下,然后一把握住了那滑滑的东西。
他融满了蜂蜜的大脑不知是不是错觉,似乎听到了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那滑滑的东西抽离了他的手心,带来了一阵细密的痒,不满的空握了一下手心,可惜的是随意挥动的手没有再碰到滑滑的东西,不过好消息是他抓到了一大片更柔软的布料,甚至带着若有似无的香气。
毫不客气的一把拽了过去,但不知道为什么不够长不能把它贴在脸上的纲吉在昏睡中思考了一会,然后果断的自己滚了过去。
终于把脸贴上去的纲吉不知为何好像那个一口气卡喉咙里结果要窒息的声音更响了一点。
不满的干脆盖在脸上,纲吉发出了不满的抱怨:“。。。。。。妈妈,很吵诶。”
然后他满意的想声音终于安静了。
但是颇为恶劣的是,盖在脸上的布料突然传来了格外大的挣力,就像是有人极为不满在和他对抢一样。
心下开始委屈的纲吉猛的拽住那布料,发脾气一定要盖在脸上。
“妈妈!”他闭着眼大叫,“今天是星期六我不上学,饶了我吧,昨天还和一大群人在学校里玩格斗,我好累啊。。。。。。”
“谁是你妈妈啊!”有人在尖叫。
纲吉:。。。。。。?
他下意识松了手。
被格外激烈的一声“砰!”的巨响吓得他连忙睁开了眼,维持着抢夺姿势的纲吉茫然的看着一双沉静的金色的眼睛。
飘起的白底红色六角梅晃花了他的眼。
他顶着那张睡的迷糊被压红的脸睡眼惺忪的近乎呆傻的如同一个被人故意翻过来的小鸡一样的僵硬。
纲吉哆嗦了两下嘴唇,他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也够了啊!”
有人不满的冲他大喊着。
连滚带爬翻下床的纲吉颤颤巍巍在另一头扒着床沿小心的只露出眼睛的上半部分,波光粼粼的水汪汪的眼睛让他看起来格外像受了惊的小猫。
邪见倒摔在房间的另一头,他一脸青筋的对着纲吉的方向咆哮。
“邪见爷爷你为什么在那里?”纲吉不解地问。
邪见:。。。。。。
“这都怪谁啊!”
纲吉:。。。。。。
心下猛然涌起的胆颤让他突然不敢想刚才自己到底在拽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