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臂打上了石膏被吊在胸前,胸口的绷带裹得严严实实疑似肋骨骨折,因为再次跳楼,骨骼再次错位刚才又重新包扎了一遍,左腿上打了石膏不得不坐在轮椅上。
现在的太宰治至少要在轮椅上坐十天半个月才能自由活动。
想到了完好无损的太宰治能在这段时间给他带来的利益,森鸥外难得地感到了心痛:
“太宰君,你先下去养伤,中也君,我有些话要对你说。”
“可……遵命,首领——”
太宰治顿了一下,浑身气势萎靡了起来,无力地拉长了声音,挪动着轮椅离开。
魏尔伦用余光看着太宰治的轮椅,思索着要不要帮忙“推一下”。
“中也君。”
森鸥外的话语及时打断了魏尔伦的想法,魏尔伦垂下眼帘,语气尊敬道:
“首领。”
森鸥外苦笑着摇头,露出一些疲态,叹了一口气,道:
“首领称不上,只不过是组织的一个奴隶罢了。”
魏尔伦心底闪过了一丝嘲讽,在看到森鸥外的时候,他就得到了中原中也的记忆——效忠森鸥外的场景。
配合着中原中也叮嘱的信息,他在森鸥外面前的表现足够游刃有余。
魏尔伦脸上露出了敬仰与无措,似乎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接着他仿佛想到了站在这里的原因,眼
中露出了愧疚与微弱的厌恶,语气忐忑:
“首领,这件事……”
“不必再提。”
森鸥外揉着眉心,观察着魏尔伦,从魏尔伦在他面前的表现来看,中原中也几乎一丝没变,似乎只是被气急了而下狠手。
但,森鸥外的目光微闪,怀疑起来魏尔伦的意向,面上却似乎是感到了苦恼,道:
“中也君,最近可是遇到了一些烦心事?”
魏尔伦在欧洲游荡了九年,又因为本身的原因思绪敏感,自然能够听出里面的怀疑与试探。
“首领。”
魏尔伦闭了闭眼,似乎不知该如何描述。
即使他能够伪装出中原中也的神态,却无法从心底表现出中原中也的忠诚与少年意气,魏尔伦也不愿表现出那些东西。
沉默了一瞬,橘发少年仿佛在信任的首领面前放下了戒心,袒露心声道:
“我只是有些迷茫,人是因为什么而诞生,被父母期待或一片漆黑又有何不同?我为什么会诞生……”
魏尔伦诉说了很多,从诞生到死亡,悲观、痛苦、压迫与空虚的绝望。
森鸥外的目光逐渐从探究变为了空洞,俗称,眼神死。
据森鸥外总结:中原中也长这么大,也到该思考人生的时候了,结果不思考不知道,一思考吓一跳,一下子把自己思考抑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