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玉锦刚想收了画,黑汉子又摇了摇头。
“怎么啦,这位大哥?”童玉锦不解的问道。
黑汉子说道:“像到是很像,好像缺了点什么?”
童玉锦看了看自己的画,又想了想刚才黑汉子说的内容,“没有什么没画到呀!”
“不是,我就是觉得……”黑汉子挠了挠头笑道。
“有什么不妥?”
黑汉子回道:“有点跟我看到的感觉不一样!”
“差在哪里?衣服,头饰、还是她脸上有什么痣?”童玉锦问道。
“脸上……哦,我明白了,你画的人没有擦胭脂!”黑汉子恍然大悟。
“胭脂?”
黑汉子说道:“是,她那两颊上的胭脂红通通的,像个老鸨似的!”
童玉锦看了看画,让美珍拿了胭脂过来,抹了点到画上人脸上,“是这样的吗?”
黑汉子点了点头!
“哦,谢谢大哥,美珍给他谢礼!”
“谢谢贵人,谢谢贵人!”
黑汉子被人带了下去,童玉锦看着擦了浓浓胭脂的富态婆子,坐到桌边,盯着画像若有所思,一个富态的中年妇人,双颊上竟涂这么厚的胭脂,不太合常礼呀,除了戏子或是老鸨才会这么干,既然不是老鸨,那会是戏子吗,一个戏子怎么会等在胡同口,那只有一个可能,这个人演戏来了,她遮了原来的面目,让人产生混肴,什么样的混肴呢?
又画了一张画,不过是长相差不多的男人。
夏琰和于文庭商量完事后,出来见童玉锦拿着一男一女两张画像看着,站在到她身边说道,“有点像勾栏里的相扑选手,白白胖胖,画妆成女人也没问题!”
“你也觉得是男人的可能性比较大?”童玉锦拿着两张画问道。
“嗯”夏琰点点头。
童玉锦分析说道:“这样一个富态的中年男人,日子必定过得不错,他会是做什么行当呢?掌柜,不太可能,牙人,也不太可能,那会是什么职业呢?”
“让小开、之仪去查吧!”夏琰说道。
“只能这样了!”童玉锦刚想放下画像,脑子突然闪过望亭的假田契案,“夏琰——”
“恩!”夏琰心想怎么不叫琰哥了,盯着她看道。
童玉锦说道:“把这个画像拿给望亭的秦大人辨认一下,是不是他们衙门里的书吏!”
“好”夏琰说道,“丁小五——”
“在,爷!”
“让人送到望亭”!
“是!”
童玉锦吐了吐气,“眼见着四月上旬要结束了,我姐姐就要嫁人了,可这边的案子还毫无头绪。”
夏琰伸手摸了摸童玉锦的头,“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才不信,你会不急!”童玉锦白了一眼夏琰,男人就会装。
“真不急!”夏琰咧开一口白牙,笑得云淡风轻,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撑控之中。
“真的?”童玉锦见此不相信的问道。
“当然!”夏小候爷笃定的回道。
“好吧,我懂了,男人与男人之间的角逐,往往让你们乐在其中!”童玉锦无奈的说道。
“胡说八道!”夏琰拍了一下童玉锦的额头。
童玉锦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笑道:“嘿嘿,不说了,等望亭秦大人辨认吧,如果是望亭县衙的官吏,总算有迹可查了,查到此人后,或许就能定雷汉泽的罪了!”
“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