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细吻落下,他似是在待冷栩平复半晌,便又有些蠢蠢欲动。
冷栩能察觉到他的呼吸变重,拥着她的双手开始游走,她实在怕极,抖着唇:“贺兰尧,松开我,你合该好了。”
回应她的是骤然挺进身体的粗硕性器:“臣未曾好。”
肉穴里全是他泄进去的东西,湿滑一片,贺兰尧进入得再轻松不过,全身覆在他身上,深深埋进她体内。
“呃啊——”进得太深,冷栩口中发出断续的呻吟。她想不通,那些男宠如此温柔细致,一个世家公子怎会粗鲁至此。
这些交媾的动作粗俗至极,他却乐此不疲,不断地缠着她,不给她一丝丝抗拒的余地。
如此翻来覆去的折腾,冷栩嗓子都快叫哑了,目光涣散地望向殿门。
像是有所感应一般,殿门忽然被小心推开了,有凉风灌进殿内,青色宫装的裙摆随风微荡。
冷栩抬眼,正对上握着药瓶,满眼震惊的沉翩。
她有点不知所措,犹豫该进一步还是退后。
冷栩向她无力地伸手,目光落在她手中的药瓶上,断断续续道:“沉翩……”
话未说完,身后的人便猛地抽出,再度撞了进来,冷栩的话霎时化作破碎的呻吟。
她抬起的手软软地垂下,一低头,却听到殿门关上的碰撞声。
冷栩骤然抬头,沉翩已不知去向。
完了,她走了。
身后的顶撞越发凶狠,冷栩往前爬,试图唤回沉翩,贺兰尧却眼见着她膝行,猫捉老鼠似地步步紧追,次次抽插都叫她身子发颤。
再受不了,冷栩哀鸣一声:“贺兰、贺兰尧,不要了……不要了……”
她哭叫着,身子瘫软着趴伏在地上,以手撑地,是想逃脱的动作。
贺兰尧却不予回应,只是不断揉弄她的身体,穴间被灌满的阳精在抽送中不断被带出,那个人像野兽一般,欲望无止境,只是不断侵犯她。
冷栩哭喘着,上气不接下气。
身后却忽然传来哐当一声,压制着她的人忽然停下了动作。
冷栩吸着气回头。
绮窗大开,月光洒落一地,从窗台跳进殿内的女子青裙沾满泥尘,静静站在两人身后,手上还高高举起砖头,方才用力地砸在了贺兰尧后脑勺,因此斑斑血迹从粗粝的砖面落下。
见冷栩望来,沉翩飞快地扔下砖头,抬脚将失去意识的贺兰尧一把踹开,解下身上的披风覆在冷栩身上。
“殿下,奴婢方才去找东西了,还好在外头摸到块石砖。”
冷栩被沉翩扶起来,怔怔由着人摸出锦帕替自己擦泪。
她望了望脸颊染了些微血迹的贺兰尧,半晌找回自己的声音,她道:“沉翩,做得好。”
沉翩给她仓促擦了擦身体,又去地上捡她散落的衣衫,可衣裙竟不成样,她拧眉道:”这可是殿下新作的裙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