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虞母早有预料。
门口站着几个壮汉,一见他来就将他挡在了门口:“抱歉,傅先生,虞夫人吩咐过,您不能进去。”
“凭什么!”
傅砚迟的情绪已经积攒到了巅峰,他不甘的一脚踢翻了路边的木头路标,满目的猩红。
壮汉却只是礼貌的低头重复:“抱歉。”
“去他妈的抱歉!”
傅砚迟甩下西装,不管不顾就要往里冲。
壮汉急忙拦上来,几个人将他堵得严严实实。
“滚开!”
他咬着牙恶狠狠的还想硬闯,壮汉却岿然不动。
“行!要钱是吧!”9
傅砚迟冷冷扯着嘴角,掏出手机:“少他妈废话!收款码拿出来!不就是要钱?我给你!”
壮汉面露为难。
恰在此时,虞母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不用拦了,随他去吧。”
伴着风雪,言简意赅的一句话,却将傅砚迟勉强跳动的那颗心击的粉碎。
什么叫不用拦了?什么叫随他去?
“秋月!虞秋月!”
他几乎立马就意识到了什么,发了疯一样冲进去。
却不想,虞母转身就上了一辆小车。
车门打开时,傅砚迟的余光恍惚间瞥到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
身子骤然一停,不等他反应,他的脚已经先一步朝车子奔去。
可他还是晚了一步,一天之内,第二次和载有虞秋月的车擦身,他强撑着的沉稳摇摇欲坠。
怕跟丢,他立马回头钻进自己车里,猛打方向盘紧随其后。
好不容易追上车子,那车明显是发现了他的踪迹旋即加快了速度。
前车加速他也加,不要命的踩着油门。
期间,傅母给他打了不下三个电话,他一个没接,一直到第四个,他被那铃声吵的心烦意乱,正要挂断。
下一秒,右侧一辆油罐车朝他驶来。
他本能就要踩刹车,奈傅车速太快,根本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