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就耗着,耗着仅剩的她对他的喜欢。
“想什么?”
余辞人都走在她面前了,她还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一看就是想什么想出了神。
此刻,她在想谁。
是他,还是她的男朋友,还是别人。
表情沉了一下,“吃饭吧。”
白溪回过神,“噢,好。”
就傻乎乎的坐上了餐桌。
很奇怪的感觉,两个在淮市独自生活的人,一起在餐桌上吃饭。
“你在外那么久不和家里说一声吗?”
余辞突然开口问。
“我爸妈…经常不在家。”
“他们……”
“……”
白溪边吃边简单说了自己家的情况,几乎是她说他听。
听完,余辞联想到她身边的恶人恶语。
“你…为什么会认识五中门口的那些人。”
白溪手中的筷子一慢,记忆回到初中那年。
她在很小的时候,父亲的生意还没有做的那么大,她的童年是有父母陪伴的,后来父亲生意越做越大,常常不在家,那时其实也还是好的,直到她越来越大,终于找到和平下的破绽,原来父亲那样严肃古板的人,也在金钱权利的诱惑下变了心,背叛了家庭。
但父亲不会做出有辱声誉的事情。
这个家庭,就支离破碎的支撑着。
她故意不知,做个乖巧听话的女儿,母亲之后跟随父亲跑生意,家里就多了一位照顾她生活的保姆。
她刚来那年对她也是挺好的,时常心疼她一个人在家,会给她变着法子做好吃的,生病也是细心照料着。
人总是会变得不是吗?
这样的人,差点害死了她。
母亲偶尔会提起自己不见得首饰品,找不到的衣服裙子,如果当时她再敏感一点,再聪明一点,就能知道其中的猫腻。
保姆开始偷偷拿家里的东西出去变卖,或者自己用,后来变本加厉,甚至会在白溪读书的时候,霸占主人的房子。
她有一次提前放学回家,就撞上了保姆在母亲的房间翻箱倒柜,身上还穿着母亲的衣服。
保姆阿姨可能只是想拉住她,可能是想捂住她质疑的嘴,可是劲越来越大,下手越来越重,杀人的念头都战胜了理智。
还好她摸上了桌上母亲的首饰盒,砸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