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在的每一个瞬间都是煎熬痛苦,可他却什么都不能做,不能反抗心底的疼痛,不能将她带走,唯一能做的便是不停地一遍遍说服自己相信她,等待着她的归来。 他唯一能做的便只有等待,虽然他早就已经受够了等待。 就这样,,褚彦修一直在马车中坐着从清晨等到了晌午,再由晌午等到了日头慢慢西斜。 他觉得自己所有的耐心早已耗尽,内心的折磨让他再也不能等待,必须此时要见到她,需要同她有肌肤上的接触来填补他内心的疼痛及残缺 立刻,马上,他必须要见到她。 褚彦修再也顾不得自己和苏采州的恩怨,再也顾不得其他的任何,他现在就是十分想念她,想念得再也顾及不了任何,他只想要立刻见到她。 确认她是否完好。 确认她是否真的没有趁此和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