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直接还是叫他魔伏坡好了。”第五茗莎道。“免得你们记不住其他的名字。”
“名字不过是一个代号,这个不重要,重要的事这个人。想必此贼在六十年之内会成为一个年轻人在一次来祸害江湖。”说话的正是叶梧声。
诀剑山庄正堂之中人头济济,一个偌大的奠字高悬。前任诀剑门主公冶近的灵堂便设在此处,公冶远立在上首,随年岁已高但站姿挺拔,如同劲松。面目略显苍老,但依稀可见年少时的英姿。这长者两眼之中精光深蕴,太阳穴高高鼓突,一身修为远不是一般人可以揣度,此刻神情激昂,大声怒斥武林淫贼之猖獗,提起亡故义弟往事竟不由老泪纵横,令在场众人也感同身受,提到深情处时公冶近的遗孀干氏再也控制不住情绪,踉跄两步竟差点栽倒在旁边江南烟雨盟的盟主身上,幸得魔伏坡也就是公冶远眼疾手快,一把将其扶住,那干氏愣了一下,似是缓过了神来不由伏在亡夫棺木上放声痛哭。公冶远更是钢牙咬碎,在武林众人面前立下重誓,必带领诀剑山庄上穷碧落下黄泉也要将荡千秋碎尸万段,以祭奠亡弟在天之灵。
末了,在场诸位对公冶近遗体深深一躬,只不过一顽皮的江南烟雨盟的童子未谙世事对这一举感到极为好奇,在人群中并未鞠躬,反倒恰好看见这位方才义正言辞的老者将手掌重重按在义弟遗孀的丰臀之上,手指深陷在臀肉中,趁众人不注意大肆揉捏起来,童子正要跟身边大人讲起这等有趣之事时却发现那只大手早已不在,只当是自己眼花,挠了挠头很快就将此事淡忘下来。
待等安待好诸位武林同道,公冶远和干氏转身步入后宅,诸位倒也对此没有异样,毕竟老前辈德高望重,是公冶近的义兄更有六旬高龄,再怎么说也不会对亡弟女眷有何淫念,只当其不放心亡弟家人,连夜守护,因此纷纷拱手表示尊敬。
公冶远对着拱手的武林同道郑重回礼,挽着伤心到几近昏厥的义弟遗孀大踏步走进后宅,刚刚离开他人视线便重重两巴掌打在亡弟遗孀干氏的脸上,阴沉着脸低吼道:贱人!方才不要以为老夫没看到你的小动作!
干氏捂着红肿的脸颊恨恨道:你这人面兽心的老畜生,下药害死我夫君,图谋我夫家产业,这等禽兽行径当被天下人共诛之!
公冶远怒及反笑,反唇回击道:“须知我那义弟可是被你这毒妇亲手下毒,大庭广众之下呕血三升而死,至死还捏着你的裙角不放,我若是禽兽你岂不禽兽不如!”
“畜!畜生!还不是你诓骗我,我又如何知道那是毒药!”干氏眼神闪烁,被戳到了软肋。“好了还需要我在说出你这厮的真面目吗?你就是魔伏坡,而且此前你的妻儿都是被望星门的人所杀,但是你这厮修炼了不知道所谓的何种武功既然可以在六十岁的甲子上返老还童,不对应该叫重返年轻,你不就是想要在重返年轻的时候得到江湖和朝堂的势力的支持吗?但是你不要忘了一点我的身份也不简单。”
“我可不是所谓的干氏,我乃是江南烟雨盟的花家。魔伏坡,现在可不是蒙元如今是大明。”
“刚刚那个小童子就是我家中之人,你的如此行径不就是采阴补阳来达到你的目的吗?我想真正的干氏已经被你杀了吧!姓魔的。”
公冶远也不在伪装,“我想你就是花想容吧!不错是我杀的。你的父亲花正开对吗?”
“你错了我是花想月,我妹妹才是花想容。”
魔伏坡也不在装了,“看来你们早就盯上我了对吗?”
“你的夫人死了,难道你挑了望星门还不能解恨,还要杀江湖上所以习武之人吗?记住现在是万历年间,不是你那所谓的蒙古时期,这里不是牧马场。”
“我知晓我一人定然打不过你,但是你记住了,这里是江南,有神机营的人在这里,你就算武功再高,一样用火铳杀你。”
“好了,我就说为什么你不是所谓的干氏。方才的那一巴掌既然是打在了人皮假脸上。”
“你这老贼色性不改,我想所谓的妻儿定是你这厮自己干的吧!如你这等好色的淫贼,早就应该阉割了到了深宫中刷马桶去。”
魔伏坡没有和她废什么话,“抬手不知何时袖中的剑已经出鞘,一道剑气横劈而来,花想月,向后一昂,轻松的躲过一剑。心中道:“看来这把剑就是天命剑了。这厮的剑气好强。还是得小心应对。”
花想月道:“你觉得你杀的了我吗?外面的可是神机营的人,只要我一声令下,你看看头顶的窟窿我飞身而上,到时候,门外的大炮一定将你炸死。”
武长空道:“江南烟雨盟我知道,最终还是被灭口了。我还有一点需要说一下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