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年欣然漂亮的黛眉皱在一起了,心中的疼痛是在不断地叫嚣着,疼得她五脏六腑都在叫,都在呐喊……
雷冽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看了她半天也没懂她的意思,一开口就骂他是混蛋,他是哪里做错了吗?他狐疑地看着她,看了她半天都没有想到一点儿的蛛丝马迹。
“然。”他轻喃了她的名字,嗓音听上去很轻柔,急切地问道:“到底怎么呢?你在判罪前是不是也应该说明一下呢?”
雷冽一头雾水的看着年欣然,他是深深地感受到了乔世宇的一句话,“女人心海底针”,当时他还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取笑了他一下下,可是此刻的他是笑不出来了。
闻言,年欣然使劲地咬牙,他想知道自己都做错了什么,对吗?那好,她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她都发现了些什么。
年欣然没有吭声,只是从衣兜里拿出那枚铬痛她手心的耳钉,缓缓地张开手指,那枚耳钉便展现在了男人眼里,却也已经沾上了血丝。
“然,你的手……”
年欣然打断了他的话,一脸平静,语气也是波澜不惊的,一字一句道:“你不是想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你手在流血。”顿了顿,雷冽大吼道:“拿药箱过来”
“这枚耳钉,认得吗?”年欣然是心如死灰般寂静,他把焦掉都落在了她手心上的伤,其实,那不是重点,重点是那枚已经沾上了鲜血的耳钉。
雷冽一头雾水地看着,他哪里有心情去看什么耳钉,他全身心都落在了她手心上,可是她这么说,那一定是有她原因的。他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看着这枚耳钉,有点找不着北。
“只有一只?弄丢呢?”雷冽不解地问道。
他误以为这是她的耳钉了。
只见年欣然轻扯了一下,脸上的神情没有丝毫的起伏,泛不起一丝一毫的涟漪,紧抿了下嘴唇,那双大眼睛盯着男人看,缓缓道:“我从来不带耳钉……”
“我知道。”这一点雷冽是知道的。
“那你不好奇这耳钉吗?”
亲们,热情都上哪儿呢?
。。。
☆、情人眼里出西施 217。是暖心吗?
好奇,雷冽当然是好奇,她为什么会拽着一枚耳钉,而且还拽得手心都出血了,可是理智告诉他,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
他眉宇轻挑了看了她一眼,只见她那小脸变得一脸的苍白,那漂亮的眼眸却失去了昔日的光芒,如一潭死水般沉寂,可见她是有多么的伤心。
他又低头看了一眼被她手心里的这枚耳钉,没有一点儿记忆。
药箱很快被送上来了,管家刚要上前,却被雷冽阻拦了,”我来就可以了。”
管家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便识趣地退下了。
“我不要”年欣然倔强得很,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他觉得男人的柔情都是假,什么都是假的,都是虚情假意罢了。
她死命地抽回自己的手,可是奈何没有一点儿的作用,因为男人仅凭一只大手便压住了年欣然的小手,一手拿过她手中那枚沾着血的耳钉,看了一眼,便放到茶几上,然后看了看药箱,便从里面拿出几瓶东西来。
见年欣然很不配合的抽动自己的手,他什么都可以由得她,可是唯独这件事他由不得她,板着一张脸,冷声说道:“别乱动”
“别碰我”
“给我闭嘴”真的是把她给坏了。
雷冽轻点了药水替她的伤口消毒,拿过来仔细地看了一眼,幸亏没有什么伤到筋骨,只是磨破了表皮而已,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果然还真的是个丫头,一点儿也不懂照顾自己。
药水点上的那一瞬间,年欣然才察觉到痛,她不禁蹙眉,可是这点儿痛和心里的那痛比起,简直就是九牛一毛。
“疼吗?”雷冽抬眼,深邃的眼眸竟泛起了如漩涡般的柔情,年欣然看着,心是被深深地触动了,只见男人张嘴,那低沉的嗓音便在耳边响起,道:“处理伤口的时候是会有点儿痛,先忍着。”
年欣然看到了,看到了男人眼里的柔情,看到了男人眼里的溺,要不是这枚被她发现的耳钉,她会深深地迷失在男人这眼神中。
她抬眼,看向那枚被无情地放置在茶几上的那枚耳钉,耳钉上沾了她的鲜血,却还是散发着它耀眼的光芒,正如它的主人一样,像是在炫耀着些什么是的。
想到这里,年欣然不禁轻扯了一下嘴唇,冷笑了一下。
她不敢断定这枚耳钉一定是暖心的,可是能带耳钉的,那一定是女的,而耳钉落在他的浴室里,为什么会落在他的浴室呢?年欣然是想不到什么借口来蒙骗自己,哪怕是一个稍微有点儿说服力的借口她都想不到。
蓦地,心,像是被撕扯开了般,那股子疼痛又席卷而来了……
“你都不解释一下吗?”
闻言,雷冽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又拿出了另外一种药水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拭着,似乎她的话题引不起他丝毫的兴趣,只是耳边传来男人淡淡的嗓音,反问道:“我要解释什么呢?”
年欣然盯着他,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哪怕是药水的刺痛,她脸上的神情也没有丝毫的变化,一脸平静地盯着男人看,紧抿了下嘴唇,道:“耳钉是我刚刚在浴室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