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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Clark。”

门在僵硬的氪星之子身后打开了，哥谭阔佬眯起眼笑的得意无比。“看在你这么可爱又虚弱的份上，我送你上楼。”

Clark僵硬的下车，僵硬的思考他有没有把超人的东西扔在桌子上，又或者其他可能揭露他身份的东西，等到他用钥匙打开房门的时候，他才发现两个问题，刚刚蝙蝠侠喊了他Clark？其次，他看向Wayne，刚刚他上车时时候并没有说地址，而对方也没问。

第13章43-45

43

现在用速溶咖啡毒死蝙蝠侠来得及吗？

超人先生麻木的看着褐色旋涡一圈一圈在他廉价咖啡杯里荡漾开来。

“其实不用这么客气，Clark。”Bruce站在他身后，很自然的从他手中拿走他那个廉价的白色马克杯，上面的瓷胎甚至不怎么匀称。如果对方发现他是超人大概可以讽刺说大都会救星的廉价生活。“鉴于你的身体。”

“不，我感觉好多了。”撒谎，他想，Bruce贴过来的时候，他觉得大脑越发晕乎乎了，他不确定这是不是与喜欢的人近距离接触带来的缺氧症状，哦，听听他在想什么，露易丝如果知道了，大概会笑的从椅子上滚下来。

木质地板随着两个大男人的走动发出轻微的吱呀声，这里就如同所有的公寓楼一样，简单狭窄，Bruce甚至可以透过那扇门看到Clark的卧室，客厅餐厅合并在这小小的十几个平方内，哦，还有一个灶台。他的眼神很快将这一切收拢起来，从资料上看，初出茅庐的小记者确实只能算普通工薪阶层。

“我的身体一直很好，今天只是意外状况。”Clark把自己扔在沙发上，看着对方在他房间里瞎转悠。他的公寓很小而且很朴素，好吧，凸显了BruceWayne和这里格格不入。他苦涩的想心烦意乱的抓乱自己的一头卷发。“Wayne集团在和莱克斯集团合作？”

Bruce转过身：“你现在要开始采访吗？”

“鉴于您在这里，也许我可以问几个小问题，看在速溶咖啡的份上。”

“为了速溶咖啡？”Bruce露出一点好笑的神情，“好吧，看在速溶咖啡和你这么可爱的份上。”但是他还是回答了：“答案是不。”

“不？”

Bruce笑起来，狡猾而又阴沉，那让他看起来有点像蝙蝠侠。Clark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会下意识寻找这个人在两种人格里切换点的缘故。“这是独家，男孩，我不会说更多。”

Clark低下头，他有些艰难的回答：“我并不奇怪。”他在Bruce好奇的眼神中决定说的更多，如果蝙蝠侠不能信任超人，甚至厌恶超人，也许他愿意倾听作为一个记者的话语，至少他一个人类记者会看起来更加可信，他想着咀嚼起嘴里苦涩的味道来，他注意到Bruce皱眉看向他的目光，他强打精神，Clark抬起头嘴边抿了抿嘴：“莱克斯卢瑟很危险。”他说。

这一句话跟超人的警告重叠起来，让他表情几乎是被暂停一下。“什么？”

“你知道我是记者吧。”Clark紧握着咖啡杯：“我总有一点渠道。”他艰难的看向Bruce。后者皱着眉看他：“我和露易丝在进行一些调查。”他撒谎了，露易丝没有，但他得记得和露易丝串通好口供。莱克斯卢瑟很危险，他知道。“他在和哥谭的某个人物进行交易。”

Bruce神情迅速变得严肃起来，他意识到这句话里蕴含多少意味，Clark低着头，他看上去有点紧张，Bruce猜他多少也为自己的调查而紧张。“我猜不是Wayne集团。”对方因为他的回答无奈的笑了下，于是他走过去，试图安慰对方：“所以你知道哥谭的对方是谁吗？”

他猜是罗曼西恩尼斯，但是他没证据，他不能对Bruce说，因为我漂浮在半空中偷听，而对方说交易对象是大都会的红头发。不，那是错误的。Clark沮丧的摇了摇头，大都会有无数红头发，他还不如说黑面具在和一个屁股上有痦子的男人在交易来的更加能……缩小范围。

“那你知道他们交易内容吗？”

“不。”那间房间有铅，而且很古怪，超人在进去走廊以后就发现，那条走廊很不对劲。“我今天试图去寻找一些答案，不过看起来我甚至没能混进去。”不，他进去了，超人进去了。所以超人知道，那幢楼是莱克斯卢瑟自己炸的。

目的是为了引诱超人。

“Clark？你看上去很糟糕。”Bruce捏着他的肩膀，注意到他苍白脸色。

“不，我没事。”明天就会好。他摇着头想：“我已经到家了，洗个澡睡一觉都会好。”他说：“我明天会继续去查这个事情。”

“嘿，Clark。”Bruce犹豫了下，但是他还是说了：“现在停下来。”他看着Clark抬起头看向他，他的眼睛里有一种纯粹的光，让他想起深夜海洋，静谧深邃但是如此美妙：“这件事，交给我。”交给蝙蝠侠。

44

BruceWayne把手帕折叠好塞入一个塑胶袋里。塞入口袋匆匆上车。

“哦，真早，我以为您会呆到天亮。”

“阿尔弗瑞德。”他发动引擎之前又往窗口看了一眼。

“我意思把一个病人就这么扔在家里可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