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中的妒意及暴虐之意,仍是争先恐后地自他心底喷涌而出。
好痛
她不在的每一个瞬间都是煎熬痛苦,可他却什么都不能做,不能反抗心底的疼痛,不能将她带走,唯一能做的便是不停地一遍遍说服自己相信她,等待着她的归来。
他唯一能做的便只有等待,虽然他早就已经受够了等待。
就这样,,褚彦修一直在马车中坐着从清晨等到了晌午,再由晌午等到了日头慢慢西斜。
他觉得自己所有的耐心早已耗尽,内心的折磨让他再也不能等待,必须此时要见到她,需要同她有肌肤上的接触来填补他内心的疼痛及残缺
立刻,马上,他必须要见到她。
褚彦修再也顾不得自己和苏采州的恩怨,再也顾不得其他的任何,他现在就是十分想念她,想念得再也顾及不了任何,他只想要立刻见到她。
确认她是否完好。
确认她是否真的没有趁此和苏采州旧情复燃。
苏采州。
只要一想到苏采州和她,褚彦修新恶心的嫉妒便再也控制不住。
是不是他们趁此机会旧情复燃,是不是她又再次欺骗了他,实则此时已经和苏采州远走高飞。
他是不是再也找不见她了。
不,他不能忍受。
他不能趁她的意。
她别想着摆脱掉他,哪怕又一次逃跑,无论多久他都一定会再次找回她的。
她休想摆脱他,休想。
褚彦修只觉得自己此时早已被嫉妒及痛苦吞噬。
只有她才是他唯一的解药。
他得去找她。
但就在褚彦修准备推开马车的一瞬间,有人从外间将门拉了开来。
“好冷啊,世子这是准备要去做什么,快回去吧我们。”
在见到那被冻得有些发红的清丽面容的一刹那,褚彦修心中所有的杂念被瞬间抹平,只剩下了扑通扑通不停的心跳声。
“快进去呀,外面真的好冷。”尉慈姝边说着边搓着手将人推进了车厢内坐下。
马车开始平稳行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