禇歆便看了一眼谢令姜,其实一来的时候就瞧见了,虽然年纪尚小,但是看上去风姿绰约,别有风骨,此时更是落落大方,有条不紊的模样。
“这位可是素未谋面的表妹长安?”
谢令姜礼貌又不失疏离的微微行礼。
“长安见过禇家表兄,只是稍后还有事情,就此不愿耽搁表兄时间了。”
禇歆还有心想说什么,可是发觉到这位表妹对自己冷淡至极,并不如二表妹谢道聆待自己亲热。
谢奕这时候才恍然大悟的开口
“原来是这样,幼安,你且过来,你外祖父想必也很念你。”
“好的,舅父。”
禇歆便跟在他后面而去了。
玉珠惊魂未定的开口,“二娘子,你今日可别着吓了。咱们赶紧回去,让女医开点安神药喝喝。”
谢道聆先是看了一眼远去的谢令姜娇弱的背影,然后嘴角挂起了一丝嘲讽的微笑,不紧不慢地摸了摸头发,“你说的正是,我这身体确实受到惊吓了,我们打道回府吧!”
“如今,禇家表兄屡次救我,我倒是无以为报呢!”
看着菱花镜里的娇颜,谢道聆微微抿了抿口中的口脂,“你说说,我该怎么办?”
玉珠正在整理抽屉里头的珠宝,猛然间听到这话,又想到之前姐姐玉钏给自己的警告,只能沉默不语。
谢道聆似乎是自言自语的开口,“好像还没定亲呢。”
玉珠吓了一跳,二娘子七岁好像还差了些呢,怎么就这般想了?
阮遥集畅通无阻的离了宫,他手上可是有着御赐的金牌,就不说这见金牌,如见陛下亲临了,就凭着他那光若日月的脸,也是毫无阻碍的。
会稽王世子司马道生正在宫外等着,坐在一辆马车里,就等着阮遥集出来呢?眼下好不容易见到了阮遥集,连忙紧紧攥着他的手,苦大仇深的开口。
“我的少将军,你可急死我了,你真有能耐啊,在宫里头还能住几天?”
阮遥集有些嫌弃的将他的手甩开,“世子殿下太不矜持了些,这样建康城的女郎们见了定会吓坏的。”
司马道生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只得幽怨无比的开口。
“怎么这般说呢?谁不知道你我关系最好了?我心里可日夜担心着你的病情呀,生怕你一命呜呼,驾鹤西去了,到时我可少了一个玩伴。”
阮遥集顿时黑了脸,而后更加嫌弃,“旁人都是出口成章,句句都带着成语,而你呢?你是什么人?用的什么成语?真是丢人,会稽王殿下可不是你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