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殇拿着一杯温热的牛奶,看着龙案前的赤鸢。
她脸颊微红,单手支撑着桌案。
眼神专注而认真的看着面前的一封书信。
北境边城生变,凌,陈下落不明。
“你担心他。”
她闻言向他看来,眸子怯生生的像是受惊的小鹿。
寒殇递过手里的牛奶。
“喝了这个。”
在清林宗时她便不喜欢牛奶,可偏偏只有牛奶能够帮她稳定心神。
她闻言面色有些犹豫,身子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
“还是你想喝自己的?”
寒殇眼神掠过她胸前那对乳。
那里埋了细长的淫针,随着时间的推移,里面会产出香甜的奶液,另她胀痛难忍。
她咬唇,最终还是接过杯子,乖巧喝下了那杯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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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她被加在身上的淫具磋磨的尖叫哭求。
浑身颤动久久不能停歇。
嫩红的穴肉在珠串离体后一下下开合。
像一张被过度使用的小嘴,可爱又可怜。
他刺激她的身体,引诱她的灵魂。
一直到她只剩下胡乱的哭求晕过去。
她始终没有开口答应与他成婚。
心口尖锐的刺痛与下身无处发泄的饱胀让他追随本能的环住她柔软的身体。
两根紫红肉棒压着她的小腹戳刺。
一直把她那里的肌肤磨红,也无法得到释放与解脱。
他无意识用额贴上她的额头,沉沉喘息。
和曾经无数次一样,自然的依赖她:“我好难受。”
回应他的只有沉沉的夜风与寂寥。
黑色蛇尾只能通过紧紧缠住她的大腿来获得片刻安心。
“宝贝你会回来的,一定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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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瑜是不是和燕国有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