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没有开口就问凌淄北的事情,寒殇感到很满意。
“有关。”
“我想找到害父君的真凶,该去哪里?”
赤鸢握着杯子,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殿下,我不是许愿仪。”
寒殇取过她手里的杯子。
“我可以算到,你要的答案就在照的北方。”
“那…我还想知道,陈家和?”
她的步步试探终于踩到了大蛇的痛脚。
带着凉意的手捏住她的下颚,“殿下知道,问问题是要付出代价的。”
“况且你也已经不是我的师妹了。”
寒殇浅色的眸子隐现妖兽的竖瞳。
被抬起的下巴传来痛感。
“殿下知道该用什么换。”
多少人花光钱财,穷极一生都求不到的卜命算途,她轻易就得到了。
甚至对方索要的只是一个婚礼。
换做从前的赤鸢一定会答应,可是经历过追杀、逃亡的赤鸢不会。
她是不会吃回头草的。
“那…算了。”
赤鸢是个天生的驯兽师,触到逆鳞及时撤退。
蚌壳一样蜷缩在边界线上,让蛇毫无办法。
“没关系,殿下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寒殇的手半包住一只乳球,食指点上凸起的小尖。
她的身子顿时一抖。
寒殇指尖按着淫针缓缓打圈,有意让麻痒卷着痛爽游走她的全身。
“呜”
听着她齿间溢出的呻吟,寒殇嫉妒躁动的妖血得到了一点安抚。
“别在试探了,我会控制不住…。”
想把你关起来,锁在床上。
后半句他没有说,鼻尖贴着她暖玉般的侧脸摄取温暖。
毒牙痒得发疼,蛇尾的像是被放在滚烫的沙粒上炙烤。
唯有贴着她、缠紧她,才可以等到片刻清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