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好说,凡事都可以学,再说了,不是还有我们的宝贝儿子吗?商店里怎么经营,儿子说了算,到时候我们去执行就行了。”贺大山说:“我是真地看出来了,中山狼是很聪明的,如果是让他用心去做一件事,他能做得比你比我都好。”
“你就别高抬他了,等明年用一用看看再说吧!”张桂芬说。
贺明地房间里,贺明和张晓敏下了床朝外走,小丫头走在前面,看到贺大山正搂着张桂芬,赶紧缩了回去。就在张晓敏朝回缩的时候,贺明也看到了,拽了张晓敏一把,笑呵呵说:“我爸搂着我妈很正常啊!”
看到两个孩子出来了,贺大山赶紧松了手,起身笑着说:“我去商店里,儿子,你陪着晓敏好好玩吧!”
张桂芬也有点不好意思:“大冷天的,你们两个就别出去了,在家里玩吧!”
“晓敏说她想骑我的自行车。”贺明说。
贺明推着自行车,张晓敏手上带着厚厚的棉手套跟在贺明身边,到了附近地路上。张晓敏骑自行车的水平本来就很差,即使是原来在村子的大场里也经常倒,这次带上了厚厚地棉手套,晃晃悠悠的就更不行了。
张晓敏每次快倒的时候,自行车都会让
跟在旁边的贺明扶住。
张晓敏心里,贺明对她的呵护是无微不至的。
贺明每扶住一次,张晓敏都会在心里对贺明说一声谢谢,那是一种天衣无缝的默契。
“冷吗?晓敏。”贺明关切地说。
“不冷啊,可好玩了。”张晓敏依旧在晃晃悠悠骑自行车,一脸的开心。
这个周末,住在贺明家漂亮的房子里,张晓敏很开心也很满足,只要有贺明,小丫头就会有欢笑。
小丫头害怕在她初中的时候贺明会跟她搞对象,可是她对贺明的那种依恋却是无法用任何言语去形容的,在小丫头的心里,贺明的形象是永恒的,她们一起度过的童年也是永恒的,那种永恒经得起世间的沧桑。
新的一周,新的开始。
熟悉的环境中总是生一些变数,有变数就是一种创造,面对未来的新生活,贺明很是兴奋。
贺明的自行车骑得很快,冷风从少年的脸庞吹过,冰凉而惬意的感觉,贺明渐渐喜欢上了这种冰凉,因为冰凉能让他清醒。
与过去的那个初中时代相比,自己和自己家的生活都生了很大的变化,冰凉的感觉提醒贺明,到什么时候都不能骄傲,前面的路还有很长。
快到二中附近的斜坡的时候,贺明瞅见了白伶,白伶穿着校服,骑自行车的姿势很是优雅。
贺明很想喊一声白伶,最终并没有喊出声,脚下的动作更快了一些,马上要追上白伶的时候按了铃铛。
听到有些急促的叮铃叮铃的声音,白伶偏过头去看的瞬间贺明已经是冲到了白伶的旁边,度骤然降下来一些,前把晃了晃也把持住平衡。
“我以为你看到我了呢!”贺明故意说。
“哪里看到你了,看到你就等你了,以后别骑那么快啊,撞了怎么办?”白伶清澈的眼神,甘甜的声音。
“我骑自行车的技术好着呢!”贺明笑呵呵说。
白伶抿嘴笑了,漂亮的瓜子脸蛋儿上呈现出一对儿浅浅的酒窝,如果不是亲眼看到,真的是很难去想象,这个美丽的少女抿嘴笑的那一刻有多动人。
二中的甬路上,贺明和白伶并肩走着,中间也有不小的距离,旁边经过的男孩子和女孩子们很多都忍不住朝过瞟一眼,有些是让白伶的美丽吸引去的,有些是在看笑话似的看着他们,感觉他们两个这样走很危险。
贺明刚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就听到孙大亮喊了一声:“白毛女,去擦黑板啊!”
刘媛媛这才想到,今天该她的组里值日,她要负责擦黑板。但是在刘媛媛耳里,白毛女三个字是那样的刺耳。自从和王拔高闹了那一场,落下了这个外号,学生们一般只是在背地里叫,就这么当着这么多学生的面大声称呼她的还没有过。
顿时,刘媛媛就感受到了莫大的屈辱,眼里的泪马上就要流出来了,一边朝讲台走一边冷声说:“以后少这么叫我!”
孙大亮不屑说:“你本来就是白毛女,不这么叫你怎么叫你?”
刘媛媛一边擦黑板一边哭,讲台下有些人很同情刘媛媛,但也没办法去说,也有些人生了怪异的嘲讽的笑声,还有人小声说着,哭个球呢!
白伶一直在构思着,打算等班会的时候说一下这个事,不能让学生们总是叫刘媛媛叫白毛女了,她也不想自己的头皮屑那么多的!再说了,那次刘媛媛让王拔高当场打得满脸是血,已经是比以前消沉了很多,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贺明坐在座位上,看着刘媛媛抓着黑板擦挥动的手,听着刘媛媛的哭声,实在是有点忍不住了,起身说:“以后谁要是再叫刘媛媛叫白毛女,我就拍烂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