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九澄礼等了好久,一直准备的说辞都没有用上,因为乌丸莲耶压根就没找她。
九澄礼困惑脸。
怎么回事,狗还改不了吃屎呢,乌丸莲耶还没死一遍呢,这就转性了?之前一遇到风吹草动就要把她拉过去“关怀”一下的态度呢?
怕不是有什么阴谋。
总而言之,九澄礼满心疑虑地度过了非常悠闲的一个星期,期间除了从夜蛾老师那儿接了几个不大不小的任务,再没碰到黑衣组织有关的事情。
她还特意去问了自己的御用司机苏格兰,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跟某个金发黑皮聊过了,黑发男人当时对她温柔地笑了笑,表示也许是波本的报告里根本没提及九澄礼和她的两个同期呢?
真的吗?九澄礼总觉得有点不信。
波本那边暂时不提,身为狙击手的基安蒂总该往上反应点什么吧?况且听说她当天晚上直接跟琴酒汇报过了。
这才是最让她困惑的点,因为就连琴酒都什么都没提,她发消息过去试探的时候,琴酒除了一如既往的看她不顺眼,让她没事少来打扰自己,居然也什么反应都没有。
哦,倒是有一件小事,就是琴酒看苏格兰跟着自己这么闲,又重新把人叫过去做任务了,搞得现在自己想叫苏格兰都得先问问他有没有别的任务要做。
黑发少女一时间都开始怀疑之前的事情是不是没发生过,只是她的幻觉了。
不过,不管乌丸莲耶和琴酒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九澄礼也就装作一无所知,维持着虚假的和平。
“所以这就是你总往这边跑的原因?”
卷发的警官先生坐在黑发少女对面,露出一副困倦的模样,他一手捂住嘴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角慢慢浸出一滴生理盐水。
九澄礼一副“你怎么会这么想”的惊讶表情:“当然不是了!只是因为我找到了稳定了魔力途径,但流明又暂时不着急魔力,所有就显得有点闲而已。”
她摸着身边软乎乎的黑猫,说着说着语气就深沉起来。
“听夜蛾老师说,一年级是我们最后的放纵时光,下半年开始所有人都得疯狂的出任务了。所以我要趁着这个时候多玩一会儿,任务总会有人做的。”
松田阵平:“哈……”
身为一个几乎全年无休的爆处组警察,他是不太能理解啦。
毕竟爆处组警察没任务的时候是很闲,但还是得呆在办公室待命,有任务的时候就更不用说了,哪怕是在睡梦中都得一秒惊醒翻身下床。
九澄礼这时候就很庆幸自己不在原来的世界了,不然她同样是全天无休,而且忙来忙去最终的结局又不会变,身累心更累。
“你那是没看到我这边的任务量,跟你的拆弹作业还不一样,那可是做完一波还有十波,根本没有尽头!我要是真的认真工作了,你恐怕在世界毁灭前是见不到我的!”
“而且能休息的话为什么还要工作呢?”黑发少女理直气壮,“没人会喜欢工作的吧!”
她要保持心情愉快,维护身心健康,绝对不被工作pua!
松田阵平身旁的中短发警官“噗嗤”笑了一声,赞同点头:“对对对,谁会喜欢工作呢?”
他把自己的胳膊搭在了卷毛幼驯染的肩膀上,整个身体的重量大半都压了上去。
“就像小阵平一样,明明只喜欢拆卸,结果规定出一次任务都要上交报告,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写得明明白白。但是小阵平根本不耐烦写报告,每次都能愁掉一把头发。”
略带笑意的眼神落在松田阵平的脸上,萩原研二用状似很小声、其实就在自家幼驯染耳边的声音揭某人的短。
九澄礼下意识看了一眼松田阵平蓬松的头发。
哦,看上去还是挺茂盛的,应该还足够支持某人多写几次报告吧。
松田阵平黑着脸把肩膀上的胳膊掀了下去。
他眯着眼睛,捏紧了拳头对某个笑嘻嘻的混蛋展示了一下:“萩你是不是想挨揍?”
他看某人最近是飘了啊,想挨揍的话根本就不用这么复杂,只要某人提一嘴,他保证提起拳头就让他感受一下什么叫“来自幼驯染的关爱”。
“哇呜!小九澄你看,小阵平说他要揍我诶!”萩原研二露出了震惊的表情,紧接着捂住自己的脸,非常虚假的“呜呜呜”了几声,“太过分了!太残暴了!”
看着某人没有演技、全是感情的戏精表演,松田阵平额头上蹦出青筋,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有点忍无可忍。
怒气槽蓄力g。
九澄礼大概是被正勤勤恳恳做任务的某墨镜白毛和丸子头黑毛带坏了,现在也是张口就来。
“可怜的研二哥,”她用饱含同情的眼神注视着中短发警官,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安慰似的拍了拍,“阵平放在几百年前简直就是暴君,平时一直跟他在一起的你得遭多少罪啊
……真是太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