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的镜中,原先只有盛苡一人,突然横插而入另一道身影。
他以极盛的强硬之势闯入。
盛苡动作轻顿。
她尽量若无其事地将耳钉戴好。
这是一对珍珠耳钉。
叫他的脑海里自动浮现出《定情诗》中的那句:“何以致区区,耳中双明珠。”
她戴好耳钉的下一秒,他箍住她腰肢的手一动,将人带进自己怀里,俯首而下,点唇轻吻,又由轻转重,重重辗磨。
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她呼吸一促,而很快,她口中的空气就被挤压一空。
来得又急又凶,如一场骤雨。
这一刻,他终于觉得她是他的。刚才的彷徨空虚,终于散去。
在他汲汲营营之下,她不再如从前离他那样远,不再是他的可望不可及。
他控她腰肢的动作收紧。
半盏茶功夫过去。
他松开与她的唇齿纠缠,闭着眼睛,亲啄她的耳垂。
盛苡闭上了眼,紧咬下唇。
“你这是犯规。”
犯规吗?
他将人扣向自己怀中。
本也没有什么“规”。全都不过是为了将她哄进笼中,而凭空生出的“规”。
时间差不多了,他没有再捣乱,指腹从她的唇瓣上擦过,花掉的口脂被他抹去,更显靡丽。
她转身去浴室。
——她觉得她得冷静冷静。
她的化妆包也在里面,正好可以收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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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问琢和盛苡到得较早一些。
钟老先生还未至,但是有其他宾客已经在等候。
这是由钟老先生组织的一场晚餐,他邀请了不少人。
待会大家会在这个长达数米的长桌上共同进餐。
他们刚到,与众人寒暄必不可少。
谢问琢与众人介绍她:“这是我太太,盛苡。”
先前的那些介绍的话,好像都不重要,他也只是简单略过。
而只是在介绍她的时候,他神情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