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呢?”
“因为你厉害啊,你从小打我是真打,而且学习又好,又很优秀。”
“唉,早知道你会听我的,我当时就应该劝你念书。”
“你那时候上高中,天天忙不过来,根本也没时间管我们。”
“要不你睡会儿吧!说这么多话也累了吧?”
“还行,不累。”
“你现在好受,我也躺会儿,这两天晚上基本没太睡觉。我年龄也大了,熬不了夜了。”
“姐你咋天天吃药?”
“唉,我是一身的小毛病,颈椎病、头疼,自从我回到咱家后,还得了痔疮。”魏谚躺在床上跟他说。
魏谙的话停不下来了,他源源不断地输出,还时不时问一句:“你说对吗?”
魏谚只好嗯嗯地答应,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下午的时候,魏谚给魏谙按|摩后坐在魏谙对面的床上,魏谙突然满脸惊讶地指着魏谚说:“姐,你旁边是谁啊?”
大白天的,魏谚吓了一跳,她看了看身旁,根本空无一人,她不知道是魏谙是不是在吓唬她,“开什么玩笑,哪有人啊?”
“没有吗?那我怎么看着你旁边坐着一个人呢?”
魏谚甚至又看了看身边,然后斩钉截铁地回答:“真没有。”
“是吗?那是我看错了,我明明看到好像有人嘛!”
魏谚走到魏谙的床前,伸手在他眼睛前晃了晃,魏谙说:“我能看见。”
魏谚给魏语发信息,魏语说这可能是眼底出血造成视线模糊不清了,大夫说后期可能会出现各种出血,内脏出血和颅内出血是最危险的。
魏谙还在对着天花板指指点点,一会儿说这出现了什么,一会儿说那出现了什么,整个人变得神经兮兮的。
魏谚又给他按|摩了一天,到了半夜的时候,魏谚的腱鞘炎犯了,手腕开始疼痛起来,无法再用力给他按|摩了。
魏谙这一夜都没有睡觉,一直在不停地说话,不停地讲述着过去,评论着生活所遇到几乎每个人,魏谚让他歇一歇,他也不肯。
后半夜的时候,魏谙又开始浑身疼痛,他喊醒了魏谚说:“姐,再帮我按按,腿疼得厉害。”魏谚从床上爬起来,魏谙突然想到她的腱鞘炎,“哦,对了,你腱鞘炎犯了,要不算了,我还是忍忍吧!”
魏谚走到魏谙的病床前坐下,忍着疼痛给他按|摩“我手腕子疼使不上劲,轻轻给你按按吧!”说着,魏谚又给他按了起来,直到魏谙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