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张宣纸糊在他脸上,茶杯往桶里舀了药水一泼,这回花费了更多时间才吹破。
林羽泽一张一张的加,宣纸被吹破得越来越慢,直到拓跋将岚被憋得两腿乱蹬,全身痉挛,才稍微停歇了一会儿。
“林羽泽,林大人,我求饶,我求饶还不行嘛!求求你放过我,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拓跋将岚喘息着说。
“没用的”林羽泽淡淡的说,“你不可能再活着出去了。”
将纸交给一旁的太监,说:“把这堆纸用完。”
“求求你,放我一马吧!放我一——”
宣纸再次堵住他的口鼻,在拓跋将岚被折磨得大小便失禁后,她失去了再观赏的兴趣。
戴上兜帽,林羽泽离开了憋闷的地牢,夜晚的汴京喧嚣不输白日,她走在熟悉的汴京街头,感觉到与周围人的格格不入。
林府,林阁老的卧室内传来咳嗽的声音,饮下汤药后,林阁老抬起头,皱着眉对林羽泽说:
“你说你要另建府邸?”
“是的。”
“你想避讳什么?”
“以后怕连累了父亲和哥哥。”
林阁老:“在外人眼里,你林家的所有人早就绑在了一起,只要我不倒,你们就不会有事,若是林家垮了,谁又跑得掉?”
“父亲和哥哥都是翰林出身的学士身份,读书人最重清誉,或许仕途无碍,名声却有损。”
林阁老眯着眼:“名声?你到底想做什么?”
林羽泽低头弯腰弓身,却不作回答。
最后在林羽泽的坚持下,她还是搬了出去,在距离东厂不愿的一条街上,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三进院落,又挂了一个林府的牌子。
特意以乔迁之喜的名头宴请了阁老党羽内部的成员和一些与林羽泽关系不好不坏的同僚来。
林羽泽摆宴,林羽炽与五
公主自然得来,又带了些皇室宗亲的人来。林羽泽与拓跋将岚交恶,可与陛下亲近,宗室里自然也有愿意来她这混个脸熟的。
最让她意外的是她见到了一名跟着宗亲一起来的小男孩,女皇同父异母的亲弟弟,先帝最后一个孩子,六皇子拓跋将昌。
因为女皇已经登基,六皇子也早早得被封为洪亲王,可是年纪还小,还跟着太妃住在后宫里。
所有人不得不对着小屁孩拓跋将昌行礼,不过七八岁的孩子,却已经学会了摆着架子,昂着头让所有人平身。
请了乐坊的乐师弹着曲子,院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桌子,今天的宴会不是什么严肃场合,众人穿插行走,互相敬酒,各方的势力混杂在小小的院落里,林羽泽也无所谓,正好今天看看有没有人值得她拉拢一下。
“林大人,我敬你一杯。”吏部侍郎牧扬来打招呼。
牧扬是林阁老党羽内的元老级人物,吏部的许多事林阁老管不过,都是交给他来做。